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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後的一天,我終於見到了久違的大象。大象因為辦案到北京公幹,特地來與我相聚。
婷婷、小於和我在別墅接待了他。
酒過三巡,大象說起現在的年輕人:“現在的年輕人的確在許多方面,比當時的我們優秀許多。比如知識面廣、資訊靈通、辦事不拘泥於套路。但是,唯獨缺乏的是吃苦精神。我們警局就有不少這樣的高材生,論能力和知識水平,那是沒得說。一旦進入辦案瓶頸,往往退縮。這點真不如我們這些老同志。”
我打趣地說道:“獨生子女造就的一代,鮮有吃苦精神。我們可是經歷過抗大小學,7歲就自己搬桌椅上學。”
婷婷好奇地問道:“兒童小桌椅嗎?”
我搖了搖頭:“大學生用的實木桌椅,一套足有60斤,我那時剛過1米,扛起來走1公里。”
小於問道:“只聽說過延安的抗日軍政大學,盛京的抗大小學是怎麼回事?”
大象微笑道:“你們張總為此特意寫過一個小文,就是記敘抗大小學,你們有興趣讓他講講。”
婷婷興奮地說道:“我怎麼也不知道?老公,就講講唄!”
我迅速陷入了沉思,年過五十後,我不自覺地願意回憶過去,過去的故事,哪怕過了四十多年,依然恍若隔日。
1972年中國教育界發生一件大事:可能是為了緩解畢業生的就業壓力,全國中小學在校生集體“蹲班”半年。無奈,我的一年級還得再讀半年,大我五歲的姐姐當然也不例外。
至於抗大小學,也可能是盛京獨有的產物。
1959-1961年,中國經歷了“三年自然災害”,產生了大饑荒,據說餓死數以千萬計的普通百姓,人口出生率也銳減。
進入1963年,隨著“饑荒”的緩解和結束,人口出生率“報復性”增長。“三年大饑荒”新生兒人口總數僅為3986萬,而隨後的1963、1964、1965年三年新生人口總數為8334萬,較“三年大饑荒”暴增4348萬,增長率109%。
1966年進入文化大革命,百業凋零,全國經濟大倒退,國庫捉襟見肘,原有的教育資源,已經滿足不了入學新生的暴增需求。黨中央推出企事業單位自行辦學的要求,且國家不撥付1分錢。
當時中國其他城市的企事業單位連開資都困難,根本不具備自行辦學的條件。而作為“共和國長子”(亦稱“共和國提款機”)的盛京,尚有少許家底。於是盛京市委號召大型廠礦和事業單位,發揚延安“抗日軍政大學”的建校精神,因地制宜,自力更生創辦低年級學校。於是,在盛京就誕生了新中國的“奇葩”新生事物——抗大小學。
東工抗大的創立適逢我到入學年齡的1971年,本人榮幸地成為“抗大小學”的首批學員。
開學第一天,1971年的3月1日,殘雪猶存,道路依然覆蓋著冰雪。我和一群同齡人到“學校”報到。
從家到學校步行約半個小時,走到五宿舍盡頭,看到一個快坍塌的大門,左側門柱上樹立一箇舊牌匾,牌匾的背面翻了過來,用紅色粉筆書寫著“東工抗大小學”。
進入校區,看到的所謂“校舍”,就是廢棄多年的實驗室,一大溜簡陋的一層磚瓦房,幾乎沒有一扇窗戶擁有完整的玻璃,好在窗戶上面剛剛覆蓋了薄薄一層塑膠布。屋內沒有暖氣設施,偌大的教室,估計僅靠一個小煤爐取暖。新舊程度不同的煙筒,歪歪斜斜伸出窗外,不情願地冒著縷縷黑煙,以此唯一的尚帶點兒活氣的“隆重”儀式,歡迎著我們這些7歲的一年級“小豆包”。
班級人員是按照所在居住區即“x湖裡”分配的。一年一班是住在迎湖裡的,一年二班是帶湖裡的,三班是林湖裡的,四班是望湖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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