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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們卻說,眼下林部堂先出任會試考官,現在又是禮部侍郎,有他在朝,必是推動林學入科舉之事,我們去向陶望齡請教,說不定對於將來也有好處。

學生說到這裡,刺痛焦竑的心思。焦竑身為舉人屢次會試不中,而林延潮身為禮部侍郎,將來也是要主持科舉事的。

想到這裡,焦竑也不好再阻止學生,這時候他又有一名好友前來拜訪。

這名好友不是別人,正是湯顯祖。

歷史上的湯顯祖早就中了進士,但眼下因為之前為林延潮辦報之事被革除功名,現在雖說恢復了舉人身份,但科舉的事是耽誤下來了。

不過湯顯祖現在正在南京,他與焦竑是好朋友,他們都曾師從於大儒羅汝芳,當初結下了很深的友誼。

但見湯顯祖來見焦竑二人聊了一陣,待談及陶望齡在天界寺講學時,湯顯祖大笑道:“我當年在京,承學功先生教導,他的學問見識吾難以窺測,然又與他門下的弟子卻交往頗深,陶周望就是其中一人,當年為了上諫之事,他被囚於順天府衙,衙役要他詆譭學功先生,他卻不置一語,如此之士就算不問學問,也是可以一交的。弱侯有意,我可以引薦你們認識。”

當下湯顯祖,焦竑還有無念即來到了天界寺。

但見天界寺的山門下,讀書人於道上絡繹不絕,還有不少商人,僧人,甚至農夫,匠人。

天界寺本是禪門聖地,與大報恩寺,靈谷寺並列為南京三大寺。

當年朱元璋在南京時就多次來過天界寺。陶望齡在天界寺講學,攪擾佛門清淨,但寺裡上下都知道他的老師林延潮乃當今禮部侍郎,僧錄司歸於禮部管轄,所以也沒有會得罪陶望齡。

不過陶望齡卻知道不好打攪寺人修行於是就在寺旁擇地居住,幸好天界寺甚大,也給他找到了一處居所。

三人來到陶望齡在天界寺的下榻之地時,卻見這裡正在進行講會。

陶望齡與一官員模樣的人坐在臺上,這名官員焦竑也認識,乃現任南京太常寺丞林世璧。

這林世璧乃萬曆八年進士,出身於科舉望族濂浦林氏,聽聞此人不好做官,特別喜歡風雅之事(逛青樓),廣交僧道俗流。

而與陶望齡,林世璧對坐的,則是顧塘,李登等人,這幾人焦竑也認識是出自於江南名家,也是當地名士。

講會以相互辯難開始,這也是一貫路數。

在臺下則席地環坐著上百名讀書人,聽著臺上辯難。

焦竑,湯顯祖,無念三人即來也不著急著辯論,而是坐在地上聽幾人辯難。

但見李登出面問道:“陶先生之學是傳自學功先生,聽聞學功先生之流又傳自荀子一脈,聽聞荀子之學又傳自子弓,子弓是聖門十哲之一的冉雍,冉雍以德行見長,荀子以自己之學比作傳自子弓,陶先生以為然否?”

李登質疑的就是荀子道統,荀子在書裡多次說自己的學問來自於子弓,以此與子思,孟子這思孟學派區別,並言思孟學派曲解了孔子的意思,自己與子弓一系才是正宗。

但有人就質疑荀子根本沒有得到儒學真傳,冉雍的學問以德行為主,根本沒有荀子這王霸混合的一套,他自己說自己傳自冉雍純屬往自己臉上貼金。

聽了李登之言,下面的陶望齡的門生有些露出憤怒之色。

但見身穿葛衣陶望齡笑了笑道:“此誤也,子弓並非冉雍,班固《儒林傳》曰:“自魯商瞿子木受易孔子,以授魯橋庇子庸。子庸授江東馯臂子弓。子弓授燕周醜子家。子家授東武孫虞子乘,這世系早有名言,何必將子弓與冉雍混為一談。”

李登問不倒陶望齡,這時顧塘出面問道:“林學自持為儒門一派,以傳承聖人之學而自居,按照林先生的說法,那麼朱學,王學都不是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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