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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道:“汝師兄,此事不在於聖上,而在於宮中有人作梗。我等身為臣子,也不好令陛下陷入兩難的境地。”
趙用賢一聽想起那日天子召林延潮商議國本時,被鄭貴妃衝進來打斷的事情。
林延潮不動聲色喝了一口茶道:“此事本部堂也實是無奈,為人臣當有忠君之心,但東宮之事乃天下大本,又不可不定,還請汝師教我如何辦?”
林延潮之前與王家屏商議過,誰來出頭敲打鄭貴妃?
王家屏雖有此意,但他也擔心得罪鄭貴妃。
至於林延潮當然也有這個打算,但是當日在殿內爭吵,天子親自出來勸架,自己若在就此事再與鄭貴妃過不去,天子就要與自己過不去了。但是自己明上不好出面,卻可以煽動其他人啊,因此論及當打手和噴子,確實沒有人比趙用賢身後的清流更適合了。
聽林延潮這麼說,趙用賢點了點頭當即道:“我明白了。”
事情議完,二人告辭。
林延潮則是披上衣袍前往內閣,付知遠已是抵京。
不過這一次對他而言可不是一件愉快之事,天子沒見著,他要先去都察院堂參,然後到內閣與廷臣科臣會揖。
林延潮坐上轎子到了宮門,然後步行入宮,一路上風雪交加。
左右給他撐的傘上都積滿了雪,林延潮到了文淵閣後,左右隨從收了傘。他伸手撣了撣袖子上的積雪。林延潮剛一站定,幾名內閣的中書也是立即迎了上來。
“見過大宗伯!還不給大宗伯遞手爐來。”
林延潮接過手爐,也算是接受了對方的好意,他問道:“會揖的如何?”
那名中書湊上前陪著笑臉低聲道:“談了一個時辰了,還沒出來呢。”
“哦?”林延潮頓了頓道,“可否容我在外旁聽。”
林延潮的名字本不在與會名單上,但是他這麼開口了,下面的官吏敢說半個不字嗎?
“當然。大宗伯這邊請!”
這名中書當即引著林延潮來到會揖室。這會揖室林延潮不陌生,當年張居正當國時,林延潮作為輪值中書多次在會揖室裡作記要之事。
但林延潮身為部臣後,這樣的內閣與六科會揖卻是不能參與了。
林延潮來到門外就聽得門內聲音頗為刺耳。
會揖是祖制,內閣大學士在會揖中於國事上接受科臣的質詢,過去常常有言官在會揖上將內閣大學士懟得面紅耳赤的時候。
在另一個時空裡,沈一貫為首輔,此人在明史裡有八個字的評價那就是‘枝拄清議,好同惡異’,就是打壓清議,在政見上喜歡與自己相同的,討厭與自己相異的。
有一次會揖,一名言官得罪天子要被貶謫,眾言官請求沈一貫出面保他,但沈一貫百般理由推託,當時袁可立坐於末席大笑道:“公不是不能救,而是見死不救。”
當場滿堂愕眙,而袁可立獨自不懼,侃侃而談。
當時沈一貫斜了一眼袁可立向左右問道:“末座白皙者何人?”
事後袁可立因此事而被沈一貫報復而罷官。
但今日的主角不是內閣,而是剛從淮安進京的河漕總督付知遠。
而此刻會揖室裡,付知遠臉色鐵青,他這一次來京本以為能夠面聖陳詞,請天子支援自己大力整治漕運之事,但是沒有料到他來京後,根本見不到天子一面。
面對他的卻是如同債主一般的苛厲言官。
在都察院堂參時,他已被左右都御史嚴厲問了幾句。
而今日內閣會揖,更是如此,言官們圍著他質問。
“漕運之事,朝廷早有主張,漕督不以安靜為要,驟然以嚴刑峻法整治,此博名乎?好功之病乎?”
”漕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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