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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圖一上後,天子驚恐惶懼,當即下令開倉賑濟,挽救了不少災民性命。
面對眾人指責,張位道:“上意震怒,如之奈何?”
楊明東奏道:“自古惟有大逆則有打問之旨,今豈可加之言官,還請閣老做主,先停廷杖。”
“這……”張位猶豫道。
沈一貫出聲道:“當年上諫後,權相之事已多年無人提及,李沂明知此言引動天怒,仍執意上奏,我等縱有心保之但也是有心無力。”
正所謂微言大義。
沈一貫的話乍聽起來沒什麼,但一個‘權相’之事已是將事情給定性了。當然張居正當年勢大時候,沈一貫是出面數度反對過的,稱得上是前後一致。至於李沂替權相翻案,再有理由沈一貫也沒有必要要保他。
但見楊東明道:“張太嶽縱有擅權剛愎之過,卻也有救時之功,其子張簡修更是為國守節,我等朝臣聞之忠貞無不泣下,李給諫為其鳴冤又有何錯?”
沈一貫笑了笑道:“晉庵先生所言極是,但張江陵縱使有功,卻壞了祖宗規矩,這權威震主之例豈可再犯。在本閣部眼底這江山永固,更勝過些許之功。”
沈一貫此話頓時將眾言官的話都堵住了。
這時候有位言官悠悠道:“從來都只聽過旁人擔心閣臣權重,卻從未聽過閣臣擔憂自己權位過重,沈閣部真不愧是完人。佩服!佩服!”
沈一貫聞言左右望去,但見滿堂的言官也不知何人說出此言。
楊東明笑道:“張太嶽之相業,本朝豈有第二人可比,然而卻身後淒涼。今又有子為國死封疆,閣老又何必再執著於昔日的朝政呢?”
眾言官們紛紛稱是。
張位,沈一貫二人受迫不過,於是一併請天子寬宥。
文書房太監知道兩位閣老的意見,當即入宮向稟告。而午門本要執行廷杖的錦衣衛,也是停手等候聖命。
居於乾清宮內的天子聽著也是連連冷笑。
“張簡修死,朕本有心憐憫,但這李沂所奏實乃故意激朕!”天子冷笑道。
張誠等人都知天子的性子。你越言此事,越不給你辦了,就如同出閣讀書,建儲一樣。
“內閣怎麼也不知分寸?言官逼一逼就畏縮了,”天子肅然道,“李沂廷杖了沒有?怎麼還不回報。”
張誠胡謅道:“言官們在午門虎視眈眈,錦衣衛一時不敢動手。”
天子連連冷笑,張誠奉上道:“這是方才奉旨質詢李沂的話,還請陛下看過。”
天子草草一掃而過擲於地道:“狂犬吠舜之詞!看之何益,著令錦衣衛打過!若有言官阻擾拖出!”
“是。”
張誠立即出去,作為司禮監掌印太監他必須監刑,外頭的錦衣衛頭子駱思恭迎了上去問道:“敢問宗主爺,聖意如何?”
張誠吐了個字:“打!”
“如何打法?打,著實打,還是用心打?”
張誠看了一眼駱思恭道:“用心打!”
駱思恭倒吸一口涼氣道:“宗主爺,外頭那麼多言官都看著……以後……”
張誠怒道:“那你不會看著辦?什麼都要咱家拿主意?”
卻說乾清宮內。
天子震怒之下,胸口一起一伏,旋又若有所思道:“撿起來!”
陳矩撿起來口錄呈給天子。
天子看畢後道:“陳伴伴,此賊滿口胡謅,但有一句卻倒是說對了,你道是哪一句?”
陳矩聞言心底一凜,向前從天子手裡接來仔細看過。
不知不覺陳矩額上已是滲出了汗,一旁田義則幸災樂禍心道:“叫你陳矩平日喜歡顯才,今日總要吃虧了吧。”
“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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