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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意思是等他沒氣了再動手?老實說,我早看他不順眼了,之前惠妃給他挑的那些個婚事一個都沒瞧上眼,巴巴的盯著咱們嫂嫂,要不是津哥你讓我護著他,那群人把他腦袋擰了我都不帶搭理他的。」
符津驚道:「你沒護著他呀?他沒出事吧?」
他搖頭:「津哥你都不知道太子派出去的那群人有多飯桶,好好的箭都能給射歪了,我他孃的都想幫他射,那李塬皮都沒蹭破一點,從馬上摔下來屁滾尿流的找他老子告狀去了。」
彼時宣隆帝正留了心腹議政,李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求見,宣隆帝同心腹對視一眼讓他進來,只見他抱著皇帝的大腿蹭鼻涕,言及『有人要殺我。』
宣隆帝扶他起來,將人仔細打量了一番:「可傷著了?」
李塬搖頭,指著自己的脖頸道:「幸虧兒臣機警,不然那箭就要從這裡穿過去了。」
宣隆帝心裡已經猜了個大概,但還是試探道:「可看清是何人動手?」
李塬只是一味的哭訴搖頭,宣隆帝見狀只得先讓人帶他下去緩緩,瞥向那心腹道:「你怎麼看?」
心腹但笑不語:「陛下已經猜出了十之七八,何必又要臣說。」
試問金陵城內,敢堂而皇之的對親王痛下殺手的還有誰?他只是不想看到自相殘殺的局面出現,不願意相信罷了。他原懷疑是李塬自導自演,可這孩子心眼太瓷實,八成想不出這主意,是以他還專門追問了一句,有沒有看清是誰動的手,他若敢說是太子,那必是得了人的授意有意陷害太子,可他說什麼都沒看到,那這事九成就是太子為之了。
宣隆帝嘆氣:「這逆子,朕撤了他文淵閣議政之權,他就這麼戳我心窩子,如此冷血不容於人,怎配為君!」
心腹道:「也未必就是陛下猜想的那樣,太子得了陛下的授意在府中閉門思過,還是將人召來問問再下定論不遲。」
太子得知派出去的人失手的訊息已是忐忑,忽而又被召入宮,更是惶恐,眼見宣隆帝眉峰擰成了麻繩,噗通跪地道:「不是兒臣做的。」
那心腹簡直沒眼看,這不是不打自招嗎。他提醒道:「太子好歹問問陛下召您來做什麼?」
宣隆帝瞧他這態度卻也知不必多問了,兄弟手足,自相殘殺,自己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難道這就是老天給自己的報應嗎?
他頭疼的厲害,沒等他喘口氣,後宮又來了訊息,梅妃小產了。
據那宮婢所言,梅妃自從服了早上膳房送來的安胎藥便開始腹痛不止,不多時便小產,太醫在那藥裡嘗出了墮胎的附子,膳房經手的宮婢只覺委屈,這藥是從太醫署抓來現煎的,自己決計沒往裡面亂加東西,只是煎藥的時間長,自己一時腹脹讓旁邊的小卷幫忙看了會火,主理官員忙讓人去拿小卷,卻得知小卷已然失|足跌入河中淹死了。
小卷同人交際簡單,只知道還有個哥哥在太子府別院餵馬,唯一的一條線索就這麼斷了。
宣隆帝老年得子,不可謂不欣喜,現在這個還沒成形的孩子就這麼沒了,哪怕他心硬如鐵也不可能不為所動。他看過了梅妃,回到昭陽殿看著尚跪在階下的太子許久無言。
殿內燃著的燈油發出劈里啪啦的響聲,敲打在李斂心上更是惶恐,他小心抬頭去看他臉色:「父皇?」
他想起當時立他為儲的心境,除了佔著嫡長的名頭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他能為儲也不過是因為自己對著故皇后的那點虧欠,他這麼些年的行事作為自己不是不清楚,可都看在故皇后的面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這麼縱容下來,他居然成了今天這個混樣,宣隆帝也想不明白,到底是父之過還是子之過。
「連一個還未成形的孩子都不放過,朕若是將這江山交給你,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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