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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軒心內既欣喜又忐忑,他盯著她略顯清冷的側臉,嘴角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從前是你,現在也是你,一直都是你啊。可他不敢開口解釋,她若是知道自己被人懷著這樣的心思惦念了十二年,會不會覺得噁心?
他給自己挖了個坑,暫時還不知道怎麼從這坑裡爬出來,在苦惱的緊的時候忽而想起今早送來的那封信件,不敢耽誤正事,忙取了遞送給她道:「郡主,北疆來的信件。」
她拆開信匆匆看了幾眼便往內室去了。信件是左權寫來的,提及離林人頻頻異動,她雖有心一探究竟,然身居金陵,鞭長莫及,只得提筆回信,命一眾部將嚴加防範。
他因著剛剛那個誤會有心討好她:「出什麼事了?要我幫忙嗎?」
「楚督主日理萬機,就不麻煩您了,留些心思追憶您的心上人吧。」
得,楚白珩聽了沒兩天,又叫回楚督主了。
等墨跡晾乾,她將回信疊好裝進信封並加蓋私印,以蠟封之命人送出。那信使在出城不久後被一箭封喉,信件亦被攔截。
帶血的信紙在火舌下燒為灰燼,折射出的陰影投放在桑妲臉上,襯的那張如花嬌靨愈加美輪美奐,隨侍多少帶了些惶恐:「別吉,這是蘇郡主送出去的,你攔殺信使還燒了她的信件……」
陰鷙的眸子投過來,吐信的毒蛇一般,隨侍便不敢說話了。桑妲是離林送來求和的附屬品,雖被宣隆帝封為宸妃,但這些人私下還是稱呼她為別吉,意味尊貴的公主。那隨侍正害怕的時候聽她放聲大笑,血紅如楓的指尖輕輕挑起他的下巴:「你怕她?」
隨侍不敢應聲,蘇家父子曾是籠罩在他們離林人頭頂的噩夢,當年因有王國舅裡應外合,才將這父子三人相繼絞殺,北疆元氣大傷,本以為可以告別長久以來揮之不去的夢魘,不想蘇家又出了一個蘇念卿。
斷魂罌|粟,四王子說她美的攝人心魄,皮囊下的危險更是深不可測。
當年他曾隨柘牧王迎擊蘇念卿,起初,他們尊貴的王並沒有把這個渾身看起來沒有二兩肉的女子當回事,輕佻說要打副赤金鍊子,套在她的四肢脖頸,要讓她匍匐在自己腳下隨時取樂。後來,她乾脆的割下他的頭顱丟在兩軍陣前的時候,任何人都不敢再對這個初露鋒芒的女子輕視半分。
感受到指尖下的顫動,桑妲不快的丟開了他:「我六部的勇士身體裡流淌著好戰不折的血液,不該被一個女子擋住征伐的腳步!」
蘇念卿,她將這幾個字在唇邊過了一遍,同為女子,她也想看看孰強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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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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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津覺得自家督主和嫂夫人這兩日格外不對勁,如果說蘇念卿病時二人的關係親近了一些的話,那經過這兩日的相處又已經完全跌落到了原點。他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去楚逸軒那探探口風,他自然不願多說,可符津還是將其中的緣故猜了個七八分。
這兩口子,一個不敢多做解釋,一個自己吃自己的醋,也是有趣。
天氣回暖,冰雪消融,她捻了魚食物逗弄池中的金鯉打發時間。符津抱著只狸奴往蘇念卿跟前湊,那狸奴左不過人巴掌大,卻不怕生人,符津剛一撒手它便扒拉著蘇念卿的衣角往上爬,到她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拿毛茸茸的腦袋去蹭她的手掌。符津討巧說是跟蘇念卿投緣,她只覺是被自己手裡的魚腥味引的。
「哪來的?」她問。
「部曲大人家的狸花貓下了三隻狸奴,這隻最活潑且奶膘肥碩,我哥哥特意聘來給嫂嫂逗個趣。」
他明顯看到她神色變了變,若不是那狸奴正扒拉著她手指玩,估計就把這小玩意隨手丟了,知她還在鬧著彆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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