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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澄跑出去找大夫,蓮衣手忙腳亂跪在地上託著沈母,早已是淚流滿面,「大姐…大姐我錯了,我撒謊了,我撒了個彌天大謊。」
沈良霜嚇壞了,蹲下來左右顧不上,「慢慢說,你慢慢說。」
蓮衣抹抹淚,「大姐,容成不姓容,他姓慕容,他不是僕役,他是大豊宗室…蜀王世子……」
沈良霜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心說這癔症竟會傳染,小花也犯病了,難怪娘承受不住,要暈厥過去。
第48章
大夫來的時候,沈母早就已經醒了,簡單號了一脈,開了一張益氣補血的方子就又請走了。
此時沈良霜也已反應過來,蓮衣不是在說笑,更不是犯了癔症。
從始至終容成的癔症就是一個幌子,是蓮衣為替蜀王世子掩藏身份撒下的謊。
蓮衣跪在沈母床邊,低垂著腦袋不敢抬起來。慕容澄送了大夫回來,見她跪著,便一掀衣袍,要隨她一併跪下去,將沈母和沈良霜嚇得夠嗆,連忙架住了他。
「不敢!世子萬萬不可!」
蓮衣見母親姐姐如此反應,心中更加愧疚,眼看她抽抽搭搭又要掉眼淚,慕容澄不忍看她,開口將罪責全往自己身上攬。
「大娘,是我逼小花這麼做的。」慕容澄說罷,覺得自己當時還真像個惡人,「我從蜀地追過來,不想驚動地方官員,也不想被當成瘋子,就叫她替我隱瞞,來時沒想那麼多,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了,是我辜負大娘一家的照顧,全是我的不好,不是小花的錯。」
沈母讓沈良霜扶著自己起來,她坐在床沿,瞧著面前這個熟悉陌生的年輕男子,一時憧怔,當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蜀王世子…就是叫她放開膽子想,她也不敢想自己曾使喚皇室宗親幹雜活,還帶他去瞧大夫,治他自作多情的癔症。
沈母搖搖頭,只覺頭疼欲裂,「請世子不要這麼說,世子何錯之有,是民婦一家招待不周,望世子大人大量。」
聽沈母這樣講,慕容澄就曉得事情大了,這時候他倒寧願沈家人怨他幾句,哪怕不是說出來的,眼神裡的埋怨也是好的,起碼那樣他還是小滿居的夥計容成。
屋裡靜得一言不發,沈母抬手叫蓮衣站起來,別再跪了,隨後又嘆了一口氣,「好在是在這個關頭真相大白,小滿居歇業,不缺人手,否則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說到這裡,就是不會再用他了。也可以看做是逐客令,畢竟口吻都已經如此生疏,可見沈母的確是怨他的,只是礙著身份不會表露。
慕容澄道:「大娘,我知道我不該再在這裡叨擾,我明白,我這就走,再留在這兒誰看到我都不自在。您保重身體。」
「且慢。」
沈母這一聲且慢,叫蓮衣和慕容澄都生出些期待,卻聽她道,「世子來的時候帶了五十兩,那五十兩我們本不該收。您蒞臨寒舍,是沈家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何況您在小滿居做工從未領到一份工錢,這五十兩若不還給世子,真是我們一家厚顏無恥了。」
原來不是留人,是徹底劃清關係。
慕容澄輕輕提氣,含笑鬆快道:「不必,那五十兩於我也不算什麼,能叫小花高興,莫說五十兩和幫工,我做再多都可以。」
蓮衣側目看向他,聽出了他話語裡的退讓和死皮賴臉,想到他以前不可一世的模樣,也難免為他做出的改變感到動容。
「折煞小花了。」沈母卻說道,「我們平頭百姓,當不起世子大恩大德,諸如此類的話,往後還是不要講了,說出去給小花也惹回麻煩。」
這說的不假,蓮衣也是贊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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