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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蓮衣從縣衙回到家就氣得渾身汗毛直立,這會兒家裡人都起來了,聽她說下毒的人抓住了,只是還不肯認罪,卻是都鬆了口氣。
也是,抓到總比沒抓到強。蓮衣這麼一想也消氣了,往嘴裡塞饅頭吃。
才吃了一個饅頭半碗稀粥,院外就來人了,正是從縣衙來的劉少庭。
沈母見他親臨,連忙將人請進屋,她還不知道劉少庭是來查人的,熱情地叫容成出來燒水招待。
現如今的慕容澄已經成了沈家半個上門女婿,丈母孃說什麼都是對的,清早起來整個人如夢初醒,披著件薄衫劈柴燒水,招待客人。
劉少庭走到他身邊去,看他劈柴的架勢還有整個人的姿態,都不像是原先想像中的小官、鄉紳之子,倒像是訓練有素行伍出身的軍士,可這類人往往不拘小節甚至言行粗鄙,又與容成所表現的剛好截然相反。
劉少庭以誇讚的語氣道:「小容兄弟舉手投足,看起來真不像是飯館夥計。」
「大人不知道嗎?」慕容澄站起身,將柴火投入土灶,「我是蜀王府的下人,蜀王世子身邊的近侍。」
「什麼?竟然還有這層緣故?」
「是啊。」慕容澄輕哼,「如此我也算得上出身名門吧。」
劉少庭對那些民間流傳的說法從來左耳進右耳出,聽當事人親口講,這才想起自己的確聽過這樣的流言,原來竟是真的。
沈家二女兒原先在蜀王府做工,帶回來了個蜀王府的僕役。本來沈家對外說他是來看病的,日子久了,街坊四鄰看他們的眼神又不一樣了,說那就是沈家小二帶回來的倒插門,因為有了沈家老大被贅婿過河拆橋的先例,因此說謊話搪塞鄰裡,害怕丟人。
蓮衣躲在屋裡也時刻觀察著外頭,只看到劉少庭又叫慕容澄拿出了戶籍,看了一遍,似乎沒看出端倪。但他要是沒看出端倪,又為何總是偷偷打量慕容澄?
蓮衣知道這位劉大人不是什麼酒囊飯袋,相反他雖然時而糊塗,但卻是個認真刻板的老實人。
沈母留劉少庭又坐了一會兒,但劉少庭早就心不在焉,沒說幾句就走了。
他這一來,叫蓮衣如臨大敵,見沈母送劉少庭去了,拉過慕容澄在廂房,義正言辭地警告他,「你得走了,要是不想被衙門抓起來,狼狽不堪地押送到京城去,你現在就得說你病好了,要回蜀地去了。」
慕容澄雖說確有打算,但也只是動了動念,還未曾表露。他挽著袖子瞧她,「怎麼了?」
蓮衣將公堂上癩頭狗的言行向他描述,「今早上那個下毒的癩頭狗一通亂咬,混淆視聽,說你來路不明潑你的髒水,還真叫他歪打正著了。」
慕容澄先安慰他,「你也說是亂咬,任誰都不會相信他說的話。」
蓮衣有些著急,「那劉大人是沒信,可他也對你起疑了!否則跑來看你的戶籍做什麼?」
「即便要走,也得等小滿居度過難關吧。」慕容澄說的是心裡話,托起蓮衣兩手,非要將自己修長有勁的五根指頭穿進去,和她十指交握,「這間店子是我看著做起來的,是你心血,也對我別有意義,你總得讓我了卻心事再走。」
蓮衣五根指頭被撐得像鴨蹼,心裡暖暖的,「嗯,可不是我趕你啊。你總待在這兒也不叫事,我娘也會起疑的。你預備去哪?」
「和平安進京,先去夏國公府找我姐姐,也給父王母妃報個信。」慕容澄眼下的打算就到這裡,旁的還未多想,總是要先找家人商議。
「好。」蓮衣點點頭。
慕容澄忍不住問:「你捨不得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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