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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是怪我了吧,怪我也正常,誰叫我撒謊騙人,還要拐帶你走。小花,蓮衣,小蘿蔔。」見她低落,他揪她面頰哄她三聲,「我到平安落腳的客捨去住著,你知道在哪兒,想我可要來找我。」
「嗯。」
「你就送我到巷口吧,現在這江都城,我比你還熟。」
「你走吧。」
「那我走了,你缺錢,遇到麻煩事,也要來找我。」
蓮衣揮揮手,「嗯,你走吧。我回去看看我娘。」
二人在巷口分別,卻是截然不同兩種心境,蓮衣轉頭小臉皺巴淚如雨下,慕容澄走遠了三步一回頭,就是不見她轉身再看自己一眼,暗自咂舌,罵她小沒良心。
巷子裡那幾個姑婆瞧見這一幕,私下裡又要傳開去,容成就這麼走了,約莫是治好病回家去了。
蓮衣回到家去,沈母沒再和她說起這件事,只是大姐又按捺不住好奇和她多問了幾句,譬如平安的來歷,又譬如慕容澄是如何躲過衙役搜查的,等徹底弄清來龍去脈,便也不再多言了,獨自消化心內的驚奇。
好壞相抵,下晌衙門就來了訊息,說癩頭狗招了。
是他下的毒,問他為何下毒,他卻說是因為眼紅沈家孤兒寡母賺大錢,因此動了賊心。
蓮衣當然不信了,擦擦眼淚就動身縣衙,在沈末和劉少庭的陪同下進了牢房,與癩頭狗當面對質。
「你說你眼紅我家,你以前認識我爹還是認識我娘?我從未聽他們提起過你,你沒頭沒尾恨我家做什麼?」
「看你家賺了錢我就恨。」
「江都這麼多賺錢的人家,我家這點小錢就能叫你惦記?還不惜下毒害人,你就不怕這菌子將人毒死出人命麼?」
癩頭狗當然是怕的,也是因為那背後主謀和他說了,這種菌子不致命,徹底做熟了還能吃,只有生的還有那半生不熟的帶毒,他才相信自己不會出事,帶著菌子油去害人。
「你說下毒的事是你一手操辦,好,那我問你你用的菌子是紅頭鬼傘還是金錢菌?」
「當然是紅頭鬼傘。」
蓮衣倏地笑了,「聽著就毒對吧?這世上就沒有紅頭鬼傘!是我現編的!」
「你!臭丫頭…」竟然詐他,還真是小瞧了。
蓮衣哭過,任憑癩頭狗也看得出來,他本身就是個流氓,見了漂亮小姑娘更是本性外漏,「呵,氣哭了?你叫聲好哥哥聽聽,我就說點你想知道的。」
「你做夢!」說這話的卻是沈末,她高高瘦瘦站到二姐身邊,真像是個能護她周全的小男子漢,「癩頭狗,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袒護誰,這罪名可大著,為了幾個錢,你也不想落個江都罪人的名號吧?」
這話說得是,癩頭狗前頭挨不住刑罰,自己說漏嘴招供,承認了是自己做的。
這下好了,罪名已經簽字畫押,抵賴不掉。
「要是不說出背後主使,你可就要一個人承擔後果了。」沈末走上前道,「你想想那個花錢叫你害人的人,是不是穿得比你好,吃得比你精細,這樣的人心肝比你都黑,卻能花錢買你賣命,自己獨善其身。」
她這番話說完,癩頭狗顯然動搖了,蓮衣看向小妹,十分欣慰。
蓮衣拿出上街買菜的架勢,和癩頭狗心理博弈,「罷了,我看他根本不在乎名聲,生死也置之度外了,等他賠了我家錢放出去,我們或許不追究,那些中毒者的家屬也不會放過他。他不願意說,沒準是那背後之人救過他的命,對他有再造之恩。」
說完蓮衣就轉身對一言不發的劉少庭道:「劉大人,我娘下午身體不適,我這就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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