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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玉,她老這麼以為,害他有陣子看到玉佩都臉紅。
可是該如何向她解釋呢?她是正兒八經好人家的女孩兒,出閣前根本沒處知道那些男女間的隱秘之事,若非自己入過軍營,被那幫口不擇言的老軍痞說話捉弄,這會兒大抵也要茫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澄靜默了片刻,忽然耳尖赤紅著開了口,「蓮衣,你是心裡有我的對不對?」
她還沒什麼知覺,就是笑著,「你怎麼叫我蓮衣不叫小花了?」
「沒什麼…」慕容澄以為自己這幾日又摟又抱,已經輕車熟路了,可當心思真往不單純處想,緊張還是寫在臉上,「我就是,我就是想起那天咱們兩個差一點就成了。」
蓮衣沒聽懂,眼睛亮閃閃打量他,「哪一天?我們不是早就成了嗎?」
成了嗎?是成了,他們兩個相互認可了對方的高情厚愛,打個勾,約好了只喜歡對方。
可這純粹得過頭,慕容澄清楚自己眼下處境艱難,沒法許她個與他們感情匹配的名分,但他急得很,就怕她回去了下次再見又不知道何時何地,她此刻就在眼前,只想與她盡所有能盡之事。
蓮衣應當是覺得那「玉」實在硌得不舒服,位置也怪怪的,有點難受。
於是單手圈著他脖頸,另一手去挪一挪,碰上的那瞬,慕容澄臉倏地紅透了。
「你怎麼了?」
「…沒,你別碰。」說完悔了,「沒事,你碰吧。」
蓮衣隱隱有些感悟,依稀、似乎、大概明白了那是什麼,連忙收回手來。小時候一條巷子裡的孩子們都穿開襠褲,要說她完全不懂吧,靠猜還是可以猜到一點點的。
「是,是那個嗎?」
「…嗯。」
「…你能把它收起來麼?」蓮衣掙了兩下,「不然你先把我放下來?」
慕容澄本來還有些眼神閃躲,這下子簡直想笑,「怎麼收?收不起來。這樣,你別亂動,就叫我抱一會兒,抱一會兒就好了。」
蓮衣莫名有種「箭在弦上」「危在旦夕」的緊張,跟條活鯉魚一樣在他懷裡躥,「你還是先把我放下來吧,先放下來再說。」
她一亂動,兩個人身子就晃,一晃抱得更緊,越緊越要抱在一起,這是個層層遞進的圈套,她的唇舌一併被步步攻陷,等蓮衣發現自己羊入虎口在劫難逃的時候,已經被按在榻上親得就快不省人事了。
她拍打他肩膀示意緩緩,二人剛對上眼睛,面頰就紅得要滴血。
「今天嗎?」她問。
「行嗎?」他也問。
蓮衣吞口唾沫的功夫,慕容澄已經將那視作默許,雙手沾上了衣帶。蓮衣抿著唇別開眼,等真皮貼皮肉貼肉了,她更是雙手掩面,就好像只要遮住了臉,多羞赧那也不是她,都還可以抵賴。
她偷偷看了一眼,來不及為那怪東西驚駭,就被傷了個神形俱滅,顫聲問:「你是不是弄錯地方了?」
慕容澄本來正咬著牙撐著胳膊,強忍著這劇烈的快慰,因而也顯得有些勉強,「…嗯?怎麼這麼說?」
蓮衣探手抹了一下,觸到一點血,「不對不對,你先起來。」
他問:「怎麼了?」
蓮衣出了滿身冷汗,牙關打顫道:「這下好了,大夫也瞧不得,你自己都沒弄懂就來學人洞房…看!把我給弄傷了!」她嘴唇都白了,指尖顫巍巍向他展示著一點血跡。
「不是的…」慕容澄大概知道是會遇到這種情況的,因此摸摸她發跡,支支吾吾地措辭,「沒弄錯,我何至於連這個都能臨陣出錯?不信你明天去找個嬤嬤問問。」
蓮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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