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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衣問:「是平安告訴你我來了?」
慕容澄病了,比往日更粘人,往她頸窩拱拱,「你弄出那麼大的動靜,母妃傳了人進來,當著我的面問外頭發生什麼事。」他瞧瞧她,「你說我尷尬不尷尬?」
「…那也太尷尬了。」
「其實還好,我病著,母妃只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不過她可是去和你說了什麼?」
蓮衣忙道:「沒說什麼,蜀王妃是極好的主子,是我命裡的貴人,從未為難過我一點。」
慕容澄哼笑,「這是怕我替你出頭不成?我曉得你感恩得很,也曉得母妃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她至多是叫你趁我喜歡你聽你的話,多管管我。」
說對了一大半,蓮衣不得不將話頭扯開,「你傻不傻?我都聽平安說了,你是故意害自己落水的,不知道冬日裡的溪水有多冷麼?把自己泡進去,就沒有別的辦法叫聖上相信你了?」
「有。」他說話時枕在她頸窩,手指也擠進蓮衣五指,熱乎乎非要與她十指交握,「我想過當眾摔馬,但是摔下去太不可控,擔心摔壞了胳膊腿,明日不能送你出城,親眼看你回揚州。」
蓮衣倏地哽住,將手抽出來,?「我明天不回去了,等你好了再走,也不差這幾天。」
慕容澄驚喜萬狀,雖然本意不是苦肉計,但這苦肉計真成了,還是叫他十分欣慰的,啞著嗓子問:「不回去?真不回去?」
「嗯…」
「快,你坐得靠裡些,坐進被子裡來。」
「不要…外頭好多人。」
「你坐進來抱著我我好得快些。」
「歪理!」嘴上這麼說著,還是半推半就坐上了他那張價值不菲的實木雕花架子床。
這裡頭跟有個小天地似的,香噴噴靜幽幽,蓮衣往軟枕一靠,幾乎看不到外頭的景象,入目就是床裡織紋繁複的羅帳,還有雕刻精美的床架。
「好漂亮的床。」蓮衣的手四處摸摸,輕聲告訴他,「以前我在蜀王府,看到這樣的床好想躺一躺,以為多軟多舒服,其實也就不過如此嘛,好看是好看,卻沒有我自己的床舒服。」
慕容澄抱著她找到了個舒適的姿勢,閉上眼睛,胳膊橫在蓮衣腰間,心想女孩子身上的皮肉可真柔軟,抱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氣,生怕用力往她身上勒出紅印子。
昏昏沉沉心猿意馬地說:「床不都是鋪一層褥子?軟能軟到哪裡去?不過我也覺著你的床更軟些,睡著舒服,不過論柔軟……」
他附耳對她說了句什麼,蓮衣的臉霎時紅了,比他這發著熱的臉還紅,「流氓…你這樣我可就下去了!」
「不許。」腰間的胳膊箍得更緊,熱得很,蓮衣躺這一會兒都快出汗了。
兩個人並排躺著,他發著燒呼吸清晰可聞,在這一刻卻彷彿是某種緊迫的倒數。誰也不知道過了今天,明天會是何種模樣,可這一會兒他們抱得很緊,捱得很近,也就知足了。?
擔心自己隔天就能退燒,慕容澄一口端來的藥也沒喝,夜裡冷水擦身,看得蓮衣心疼不已。
她陪了他兩日,第二日宮裡來了幾個宦官,送了好些增補劑和藥材,慕容澄叫平安將東西打包,全都塞進了蜀王妃回程的行裝。
第三日他退了燒,早晨在夏國公府送走了蜀王妃,回到府裡已是下晌,推門見蓮衣正收拾東西,也準備走,慕容澄忽地一口氣堵在胸口,比傷寒發熱還叫他難受。
「你怎麼挑今天走?我才剛好,母妃也才剛走,你就不能再多陪我一天?」
蓮衣聽他說話聲悶悶不樂,迴轉身將東西放下,「我不是今天走,只是先收拾起來,平安告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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