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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著名的一役,當屬十年前他太子登基,齊王起兵篡位,十日內從開封攻至濟南。那一戰,廣南候隨另外二位親王領十五萬精兵將齊王一路打至北平,押回京城受審。
第二日齊王的腦袋便掛上了午門,據說,是十五歲的小皇帝親手砍的。
所以百姓說起這個皇帝,心裡又敬又怕,齊王起兵造反罪不容誅,可他也確確實實手刃了自己的親叔叔。這要丟在史書裡也不過如此,可他是當前的執政者,這無疑鎮壓了朝野齊王餘黨,也同樣震懾了各地藩王以及百姓。
這個十五歲登基的皇帝在此次蒐狩大會,打了一頭威風凜凜的老虎。
他射出一箭未能將老虎斃命,那一箭不痛不癢,猛虎向他的馬飛撲而去,是侍衛亂箭將老虎射死,這才有驚無險。不過結果是好的,也算打破了他不擅騎射的傳聞,那陣子早朝文武百官都要將他誇耀一番,百姓則說這便是真龍天子,那山林之王見了真龍也要五體投地。
就這麼過了一陣,蜀地有人上奏說蜀王世子也打了一頭老虎。
同樣一箭未死,但他當機立斷持槍挑穿了猛虎喉嚨。
是蜀王世子啊,慕容恆宇當然記得他,那個十七歲披甲上陣一己之力夜襲敵營,取敵將首級拿下大渡河戰役的慕容澄。這叫慕容恆宇不記得他都難。
掌印在旁對慕容恆宇道:「陛下,怎會有如此巧合的事?」
慕容恆宇近幾日頭頸不適,只得命兩個小宦官抻著奏章,站在他跟前方便他提筆批摺子,「各地狩獵都是這個時節,蜀王世子有多驍勇朕是知道的,蜀地又多猛虎,他獵虎也不稀奇。」
「不稀奇,可是巧合啊,陛下。」掌印溫聲細語,研磨道,「偏偏挑這時候,偏偏陛下也在秋狩打了一頭老虎。」
慕容恆宇笑了笑,「你是想說,他蓋過了朕的風頭?」
掌印垂下頭去,「京城百姓都說陛下獵虎有真龍護體,那蜀王世子同樣獵了一頭老虎,訊息傳到民間,不知要編出什麼樣的故事。」
慕容恆宇直起腰背,鬆鬆筋骨,「掌印都說是故事了。」
「可最令奴才擔心的就是故事啊,陛下,蜀王世子驍勇善戰,在蜀地頗得民心,他母親是西安趙氏,舅舅是廣南候,他早已什麼都不缺,只缺一段為人傳唱的故事。待他繼位藩王,若不能成為陛下心腹,即便他什麼也不做,也會成為陛下不能置之不理的心腹大患。」
慕容恆宇執筆書寫,淡淡道:「他是藩王世子,一輩子都要待在蜀地,如何得朕重用成為心腹?」
掌印的腦袋始終低垂著,慢條斯理而又意味深長地說道:「說的是呀,陛下。那不妨將人請到京城來?」
京城的訊息還沒來得及傳到蜀地,「心腹大患」慕容澄已有新的難題要攻克,他正琢磨著如何使蓮衣露出喜歡自己的真面目。
聽起來古怪,但這的確是他的目的。他更喜歡開誠布公一些,若她進到世子所來就是為了攀附他上位,何不大膽爭取?弄得現在他都看破了,卻還要裝不知道。
這日晚晌,慕容澄擺駕出府,赴郭藩臺家二位公子的約。
他們得了幾件稀奇的寶貝,都是西洋人的玩意,有時辰自己轉著走的自鳴鐘,有透得看得見人的玻璃器皿,還有珊瑚珠、高腳茶盅、西洋羅,都是好東西,從京城帶回來的。
慕容澄應邀到郭府去,隨行帶了平安和蓮衣。
本來是不想帶她的,他晾了她好幾日,為的就是破她欲擒故縱的計策。但是今天下晌有了變故,下午他起初在演武場蹦著單腳練箭,天上下起纏綿的雨絲,溫度驟降,濕冷濕冷直往骨頭裡鑽。
慕容澄腿疼得無以復加,於是箭也不練了,回所裡添衣。
回去發覺寢殿早早點上了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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