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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主意甚妙。」
晏書珩說著,攥住一枚櫻桃,手心用力,指縫緩緩滲出嫣紅的汁水。
他雖清癯,但手勁大,只消幾枚,便集了不少嫣紅汁液。
「暴殄天物。」阿姒輕嗤。
「夫人放心,我會悉數消受。」
晏書珩取來一支從未用過的狼毫筆,又神秘十足地屏退左右。
「可願隨我一道作畫?」
明明新婚燕爾,他還彬彬有禮地相邀,太過正經,讓阿姒不大適應,無端覺得他藏了一肚子壞水,推拒道:「我是俗人,無心丹青。」
晏書珩把玩著乾淨的筆尖,微笑道:「是啊。夫人對丹青的熱情,都消耗在了外頭,回到家自沒了興致。」
他每次吃醋都會這樣微微一笑。
這不是笑,是威脅。
若不給他個施展畫技的機會,恐怕他今夜又會從別處討要回來。
憶起昨夜的迷亂,阿姒環住他腰身,親暱道:「傻瓜,我還未說完呢,我雖不善丹青,但我想看夫君畫啊。」
晏書珩的笑果然恢復溫潤:「一言為定,阿姒莫要反悔。」
畫個畫而已,有甚好反悔的?
阿姒鄭重點頭。
「不悔。稍等我喚人取紙來。」
他按住她肩頭,溫潤的聲線低下來時格外勾人:「不必,阿姒可知道,世上最好的畫紙是什麼?」
阿姒看著他玩味捏著她衣帶的指端,心裡不妙,但因為不敢置信,只能往別處想:「是綢緞麼?」
他垂著睫,長指輕勾。
緞帶松落,春夏之交的衣衫只有兩層,春光過隙鑽出。
長指極為緩慢地將襟口推至肩頭,露出勝似玉雕的玲瓏肩頭。
拇指摩挲著美玉般的肩頭,他講起故事:「我的丹青師從潁川郡一位名士,曾聽師父說,相傳有些喪心病狂的畫痴為了尋求世間最好的紙,會誘來冰肌雪膚的女子,剝下——」
「這簡直無稽之談!」
阿姒被嚇得肩頭輕抖,她聽得害怕,慌忙打斷他。
晏書珩輕輕按住她,無可奈何地笑了:「別怕啊,阿姒。我不會那樣做,我只是想給你畫枝花。」
他手輕觸她肌膚說著。
阿姒攏住衣襟,皺著眉道:「不成,我收回我的話,這不好玩,不僅暴殄天物,萬一洗不掉可怎辦?」
晏書珩一針見血:「想反悔?」
話都撂下了,還能如何?
這人醋勁大,先把他哄好再說。阿姒視死如歸道:「僅此一次。」
她平躺下,化身一副捲軸。
玉白捲軸外套著的綢布被撥開,片片掉落在地,一雙溫柔的手輕輕將一上一下遮掩捲軸的兩隻手拿開。
畫卷從上往下展開,雪白雪白的一張紙,肌理極細膩柔滑。
隨著捲軸展開,紅的兩點,黑的一片,頓時顯露無疑。
阿姒閉著眼:「畫快些。」
「乖,馬上便好。」
青年修長的手執狼毫筆,從杯中蘸了朱紅的墨汁。
微涼的筆尖從頸處起,繪出一朵朵桃花,狼毫筆的筆尖韌勁兒足,筆力挺勁,描摹過比豆腐還要嬌嫩的雪白紙上,描出朵朵嬌艷欲滴的桃花。
赤紅桃花與雪白紙面相映,衝擊著作畫青年的眼眸。
晏書珩目光隨之一深。
他新蘸了些櫻桃汁,在紙面原有的兩點朱紅上描繪。
筆尖懸在那兩點上,若即若離地輕撓,忽而重重擦過,阿姒眸光急劇地顫抖,低吟聲嫵媚得能掐出水兒。
筆尖綿延著往下。
一枝搖曳多姿的桃枝在雪白肌膚上顯出,桃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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