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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姒不答,只與靜靜相望。
春光惹人沉醉。
她眼底漸漸生出暖意:「其實,為感情退讓,不叫認輸。」
兩人對視一笑,額頭相抵。
阿姒勾住他脖頸:「春光正好,夫君,再試一次,好不好……」
「好。」
窗外桃花搖曳,水榭內春情四溢,琴瑟和鳴,奏出旖旎纏綿的一曲。
一曲畢,酣暢淋漓。
春風拂來,吹乾了餘韻。
窗外桃花香氣亦闖入。
晏書珩和阿姒仍未分開,就這樣安靜相擁、嗅著春風。阿姒忽覺不捨:「轉眼四年,今年的桃花又要謝了。」
晏書珩淺吻著她汗濕的鬢髮。
「來年還會再開。
「桃李謝了,我們還可以在夏日採蓮,秋日賞楓,冬日看雪。」
阿姒得到寬慰。
是啊,他們還有春夏秋冬,還有許多個來年,許多個四年。
無論是十四歲時她摘下的蓮蓬,十五歲時他送她的蝴蝶步搖,亦或十七歲時他簪在她發間的桃花……
都永遠不會消逝。
他們會長久相伴,白頭偕老。
再不分離。
第87章
大婚後幾日,畫痴祁三娘來晏府遊玩,送了阿姒一副丹青作為新婚禮。捲軸上荷花栩栩如生,時下是在春末,阿姒卻彷彿已聞到荷花香。
她謝過祁三娘,稱讚不已:「真是栩栩如生,叫人恍若提前入了夏。」
阿姒賞畫,祁三娘則把阿姒當畫賞,看一眼氣色紅潤,姿儀越顯婉約嫵媚的阿姒,又看一眼成婚後越發溫雅端方,滿心滿眼都是自家夫人的表兄,暗道不愧是新婚燕爾,小兩口隔了一尺,還能給人如膠似漆之感。
祁三娘艷羨笑了:「表兄曾說與嫂嫂是因蓮蓬結緣,我便央一位潁川的友人繪了這幅並蒂荷花。」
隨即阿姒得知三孃的友人是臨潁人士,她對此人來了興趣:「我幼時在臨潁待過幾年,說來也算同鄉。」
三娘訝道:「那改日我帶嫂嫂去那位郎君的畫館走走,結識結識。」
一人欣然約好日子。
送客後,一直沉默的晏書珩邊翻著書,語氣隨意道:「夫人似乎忘了,我亦善丹青,只是可惜,晏某畫技拙劣,難登大雅之堂,和夫人亦非同鄉,多少比不得那位畫師。」
阿姒從背後貼上,雙手摟住他勁腰,湊近他耳邊溫柔調笑:「我還沒見著人呢,晏長公子就先醋上了?」
晏書珩回過頭,溫柔垂著的眼眸漾著笑,話卻涼絲絲的:「是啊,陳娘子還未見著人呢,夫君也不喚了。」
阿姒嗤笑他一聲。
她有意逗弄他,眸中微光流轉,紅唇勾起一抹風流多情的弧度。
「見著後,就更不喚了!」
晏書珩笑了,伸手向後,把她從背後撈到懷裡,指&039;尖點在她心的位置往下戳,輕笑:「沒良心的。」
到了約定的日子,阿姒隨祁三娘來到城北一處不起眼的畫館。
畫館館主是個寒門士子,姓季,頗有些文人的風骨和傲氣。起初以為阿姒是個以勢壓人的世家貴婦,態度冷淡,得知她是隨晏中書一道守城的潁寧翁主,冷傲的面上露出欽佩。
「陳娘子高義。」
他見阿姒頻頻看向窗外凋零一空的桃花,提筆繪了卷桃花圖。
「季某身無長物,唯丹青算一技之長,此畫是季某一點心意,多謝女郎與晏中書當初為臨潁所做一切。」
此人尤擅花草,阿姒笑著接過畫,嘖嘖稱奇:「有了季郎君這副十里桃花圖,這春日便也留得住了。」
回來後,她又從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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