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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他說,「我的手足只想殺了我。當初,我說杜婈於我也似手足一般時,你如何作答?」
提到杜婈,我瞪起眼。
「怎可與她相比?這全然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我和聖上可是從小就認得的。」
「我和杜婈也從小認得。」
「我和聖上雖熟悉,可我們從無逾越之舉。」
「我和杜婈雖熟悉,但也從無逾越之舉。」
「杜婈家中可是有意將她嫁給你!」
「難道你父親不曾有你將你嫁給聖上?」
「杜婈處處挑釁我,皆是因為她喜歡你。」我惱道,「你什麼也不知道,只有你才看不出來!」
子燁看著我,目光深深,似覺得好笑。
「那麼昱之呢?」他說,「難道他不曾處處挑釁我?我是否也該如你想的一般,認定你什麼也不知道,只有你才看不出來他喜歡你?」
我張了張口,一時竟是語塞。
「你愛信不信!」我惱羞成怒,「既不信我,就莫與我說話!」
說罷,我氣沖沖地轉頭,往宅子裡走去。
但沒走幾步,身後如同掠過一陣風,我的手臂一下被拽住。
他看著我,很是無奈。
「你就因為這個,要與我置氣?」他說,「連送我也不肯?」
大門就在不遠處,庭中,人影寥寥。只有幾個侍衛遠遠地晃著,背著身。
我仍瞪著他:「你不講理。」
「我哪裡不講理。」他說,「亂發脾氣的可是你。」
我又惱起來,正要說話,他說:「你果真不送我?我今日回去之後,便要為大婚之事忙碌,下次再見,可是迎親了。」
聽得這話,我愣了一下,剛剛因為生氣而發熱的臉,又愈加熱了起來。
九月已至,再過三日,就是婚期。
莫說是他,我這些日子也忙碌得很。就在早晨,少府的人還來告罪,說我的套鈿釵因為著實制式繁複,工匠還未造好。這自是怪子燁將婚期定得太緊,上上下下手忙腳亂。我在心裡罵了他一日,可是縱然如此,我也承認,自己最期待的事仍然是見到他。
我覺得,喜歡一個人也並非是好事,尤其是生氣的時候。
他看著我,眼睛深邃而炯炯有神,卻又似透著眸中單純。
恰似我從前那隻闖了禍,卻不知死活地跑到我面前邀功的死狗。
我抿了抿唇角,沒好氣道:「你覺得你錯了麼?」
「不曾。」他說,「你呢?」
我作勢要打。
他順勢將那手捉住,鎖在兩邊。
而後,如從前的每一次一樣,那吻落了下來。
他緊緊抱著我,身體壓下來,我幾乎站不穩,只得緊緊地反抓住他手臂上的衣料。
我們兩人都帶著些情緒,他似乎要將我的呼吸奪盡,我則用力回應,齧咬他的嘴唇。而那胸膛裡錯落交響的心跳,彷彿在給這一切鼓勁。
最終,是我敗下陣來。他終於放開我的時候,我氣喘吁吁,全然無反抗之力。
他的嘴唇也紅紅的,抬起手指擦了擦,眉頭皺了皺。
而後,他再看向我,笑了笑。
暮色之間,那面容竟是有幾分妖冶。
「笑什麼。」我說,「死不認錯,沒臉沒皮。」
「你也死不認錯。」他說,「還敢咬我。天底下有膽這麼幹的,只有你。」
我不說話,少頃,抱著他,把頭埋在他的懷裡。
「怎麼了?」他撫了撫我的頭髮,「想悔過了?」
我低低「嘁」一聲,倔強地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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