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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再禮,轉身往外面走去。
明玉神色不定,忽而道:「且慢。」
兄長止住,轉過來,躬身而立。
明玉似有些猶豫,片刻,輕輕咬了咬唇。
「無事,你去吧。」她說。
兄長再次應下。
直到那身影消失在院牆之外,明玉仍有些怔怔的。忽而,她轉向我,兇相畢露。
我無奈道:「這真不是我乾的,誰讓你總喜歡摒退左右。再說了,你不是不喜歡他麼,又何必在意他聽到?」
明玉橫我一眼,起身離去。
我問:「你去何處?」
「還能去何處?」她仍昂著頭,道,「上皇不是要宴請麼,我自是要去找我那心肝一般的夫君。」
說罷,她徑直往外頭而去,頭也不回。
——
這之後,無論是景璘還是明玉,都沒有再到家裡來過。
取而代之的,是邢國夫人和蔡國夫人。她們說,明玉一心向佛,到洛陽名剎白馬寺禮佛去了。至於景璘,他每日都到洛陽各處去巡視,親自拜訪名士,會見大臣,甚至還到市井中去,和顏悅色地與行人和商販交談,造成一時轟動,堵塞道路,讓洛陽府苦不堪言。
「洛陽的民人,到底還是懂得感懷聖恩的。」邢國夫人不由得意道,「紫微城外頭,每日都有許多人翹首張望,等著聖上出來。他去哪裡,哪裡就人山人海一般,可謂竭誠歡迎。」
這話不假,在京城中,景璘也是這樣的。
他時常會出宮去,顯示那與民同樂的親和之態,享受萬眾愛戴的感覺。
這也難怪,畢竟物以稀為貴,尋常人能見到皇帝是難得的事。故而剛剛開始的時候,景璘每次在京城出現都是人山人海,景璘每次都很高興。
但到了後來,情形有了變化,有的人開始千方百計到他跟前告御狀,還有人企圖在露臉,像演戲的優人一般在他面前設計出各種各樣的戲碼來。景璘愛好虛榮不假,但並不樂意出風頭的時候還要應付這等煩心之事,於是後來心也淡了,再不曾出去。
如今,他把這一套重新搬到洛陽來,倒也是得心應手。
與景璘相反,子燁並不喜歡招搖過市。
白日裡,我家門前也有很多來看熱鬧的人,故而他每次來,都是等城門坊門關閉之後。
並且,他變得很是守規矩,每次來也只用晚膳,然後就回宮去。
「聖上常到城中巡視,你聽說了麼?」一日晚膳後,我問他。
「聽說了。」他說,「聽說昱之在京中也時常如此?」
我說:「皇帝展現愛民如子之態,體察民間疾苦,總是好的。」
子燁頷首,道:「故而他今日出去之時,多了好些攔駕告狀的人。」
我愣了愣,看著他,忽然回過神來:「是你安排的?」
「也不能這麼說,」他神色無辜,卻理直氣壯,「皇宮前的登聞鼓,隔些日子就要被人敲一敲,無論事體大小,大理寺都要立即處置。大理寺卿不止向我抱怨過一回,說朕不該只將這事壓給他,該另找人來分擔才是。昱之是皇帝,自然比登聞鼓更有用,此事交給他,豈非大善。」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大婚(中)
這死狗現在確實能做到在我面前有問必答,知無不言。
但也是因此,我發現他的臉皮比景璘和明玉加起來還厚。至少他們面對我的質問之時,不會坦然得如此面不改色。
當然,相似的事我也對他做過。
幾個月前在京城的時候,我為了弄倒吏部尚書劉溫,從襄陽拉來幾百號人去敲登聞鼓喊冤。
「如此說來,你打算讓聖上來處置那些狀子?」我說,「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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