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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之事,又非你所願,怎能怪在你的頭上?即便曾身陷汙泥,便一輩子見不得陽光?」
煙蘭頭垂得愈低,低低道:「奴婢,奴婢當初是自願進春和樓的,不是被迫賣身的良家女。」
這話彷彿在說,她生來下賤?
可哪有人不想體面的活著?
「那你且告訴我,當初因何入春和樓?」
「奴婢流亡入京,吃不起飯了。討飯的時候看見春和樓人來人往,每個人都穿著綾羅綢緞,連那些倒出來的剩飯都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是呀!若你生來富貴,一生順遂,怎會流落到那般境地?不過想吃口好的罷了,有什麼錯?」
許是楚驚春說的太過理所當然,煙蘭驀然抬起頭,無措地看向她。
竟是這樣嗎?
楚驚春無謂一笑:「慢慢碰著,碰到了就想一想未來。碰不到,也不妨礙找兩個小哥兒。別委屈自己。」
煙蘭腦筋尚且轉不過這個彎來,淚水已經順著臉頰滑落。
誰家做主子的,竟然攛掇著婢女養兩個小哥兒。換做平常人家,怕是要將婢女杖斃。
「殿下,您對我太好了。」
煙蘭蹲在楚驚春身邊,哭得愈是厲害。
哭了一會兒,才猛地反應過來:「正說著白公子呢,您怎麼?」
楚驚春轉回身,凝著清透的水面,看不出眼底情緒。
「他有他的好。」
哪裡好?
論儒雅清雋比不得孫公子,論高大威猛比不得楊公子,論姿容無雙又比不得呂公子。白溪沒有一樣出挑,唯一張嘴,說話聲音動聽些。
可這麼一個淺薄的好處,夠嗎?
煙蘭知道楚驚春不會說,也不再問。
翌日晚膳。
白溪照舊來到閣樓,只是與前日看著,分明是沒睡好,眼底藏著些微血絲。可那雙眸子,照舊無比深情地凝望著楚驚春。
楚驚春有些受用,亦有片刻的晃神。
真好看的一雙眼啊,眼底的情意彷彿是真的。
同前兩日一般,用膳,消食,為她拿捏肩膀,為她念新到的話本子。
也有一樣不同。
今夜是格外激烈的戰役,與前兩日的淺緩廝磨相較,似乎換了一個人。
隱忍到極致的發洩。
自然,也是不同的舒適。
舒適到楚驚春在一遍又一遍之後,滿身疲憊,不受控地昏睡過去。
確認楚驚春睡得香甜,白溪方才緩慢地坐起身,他拾起衣裳,卻未在穿著整齊後下樓離去。
他坐在床側,兩人額上都淌著汗水,身上都是黏膩。可他渾然未覺,只靜靜地凝著那張臉,認真專注,彷彿要刻進腦海里。
無人知曉,床笫之間的楚驚春與往日大不相同。
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長公主殿下,她亦會拋卻滿身清冷,媚眼如絲地輕聲討饒,亦或扣緊他的脊背無言敘說著不耐。
酣睡的女子,平靜,祥和。
白溪咬緊牙關,終是再度撿起丟在地上的髮簪。
他單手高高舉起,只要重重落下,足以刺進楚驚春的脖頸,叫她當場斃命。
他遲疑著,偏又實在沒有時間遲疑。
她明明就那般平靜地躺著睡著,白溪滿腦子全是她鮮活靈動的畫面。
她坐在窗前飲茶,聽曲,她的吻落在他的額間,到此刻還隱隱有些滾燙。
白溪耳側微動,是樓下守門的阿澗察覺不妥,已然大步進門。
沒時間了。
阿澗的步調來的又快又急,白溪攥緊了手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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