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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又是閒適的一天。
直至,窗外雨幕下衝進來一個身影。
一襲淡海清的衣衫,攏在雨幕下,瞧著格外清雅。尤其來人疾奔而來,看著更是別有一番意味。
禾枝看了眼楚驚春的眼色,當即將人引了上來。隨後同煙蘭一道,無聲退去。
楚驚春仍看著奏摺,聽得腳步聲近前,才懶懶地抬起眼。
還是那張略顯幼態的面容,個子不高,身形單薄。可經由雨水沖刷,些許布料貼在身上,瞧不清輪廓,卻是叫楚驚春回想起昨夜裡,與著衣所見,截然不同的結實有力。
雨水打濕額前的碎發,殘存的水滴落在臉上,睫毛上還沾著水氣。
他沖她揚唇淺笑,和昨夜一般,眼底的情深幾乎要溢位來。
「殿下,才過了半日,我……我好想你。」
他的聲音幽沉,攢盡了所有濃烈的情感。
嗯……
又是不得閒的一天。
奏摺從楚驚春手中掉落,她眼睛彎起,蘊出些許笑意。
「來。」
她從一側拿出一方帕子,輕輕擦拭白溪被雨水打濕的發,側臉,和脖頸。
白溪半蹲在她身前,像一隻乖軟的狸貓,安安靜靜。只在楚驚春將帕子收起時,一眨不眨地仰臉望著她。
楚驚春依是溫和地笑著:「下次記得撐傘。」
「嗯。」白溪看著她,眼底仍然是星辰璀璨。
多動人的光亮啊!
楚驚春幾乎在他澄澈的眼底,看見自己的倒影。
她抬手輕撫他的面頰,身子微微彎下,唇瓣輕抵他的額間。
白溪身子一顫,他穿越了風雨而來,著了些微涼意。她的唇瓣卻是更涼,一個激靈直擊他的心底。
白溪動情地閉上眼,感受著那股涼意順著鼻尖向下,準確地落在他的唇上。
手指不自覺蜷縮,白溪被勾住衣領,一點點起身,一步步向著床榻挪去。
身子猛地摔在床上時,白溪有片刻的清醒。
僅是片刻。
身前的女子拔下髮簪,青絲如瀑墜下,些許髮絲掃過他的手心,又很快抽離。
白溪再度沉淪,腦中最後的理智,便是攬過她的肩,在她耳邊附著喘息輕輕地呢喃。
「殿下,殿下……」
這一日,彷彿比昨夜還要漫長,從大雨瓢潑到天色將暗,日頭費力地穿過雲朵。
白溪看著身側女子的面頰,那樣清晰,觸手可及。
她緊閉著眼,似乎累極了,連呼吸都輕了許多。
白溪抬了抬手,又沉默著收回。
自打長公主府建立以來,人人皆知,楚驚春的規矩不能改,不能動。
白溪攏住衣裳,緩慢地向外行去。他步調極慢,彷彿在等著楚驚春開口挽留。
「今日不成了,明日來用晚膳。」一道聲音忽的響起。
白溪雀躍地轉過身,可是已然隔了屏風,瞧不見楚驚春的面容,只聽得她迷糊的嗓音,帶些殘存的旖旎。
「嗯!」他重重點頭,連帶著下樓的腳步聲都顯得極其輕快。
屏風內,楚驚春已然坐起身,面上清冷薄涼,哪有一絲餘味。
煙蘭上樓伺候時,她道:「備水。」
長公主府有兩個湯池,一個適宜春夏所用,一個適宜寒冬。只不過,楚驚春喜涼,從未用過寒冬那間過於溫暖的浴房。
穿過九曲迴廊,楚驚春逕自走進浴房,房內除了煙蘭,無需旁人伺候。
哪怕煙蘭在,也不過做些瑣碎的雜貨,她不喜別人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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