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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閒適的表象下,終究還是憂惶隱隱。
到了正月初十這日,天色還矇昧著黯淡,晨曦剛起時,她便驚醒過來。
早早便去馬廄,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同那日跌傷的雜毛馬說話:「小白,你看看你的毛打結成這樣,可憐呦,腿還疼不疼呀?」
小白一甩尾巴,甩到了正在一旁閉目養神的赤驥肚子上。
「都怪那日赤驥追你,我幫你打他!」
說著話,她反手攬上赤驥油亮棕黑的鬃毛,揪著馬耳朵在自己鼻尖蹭:「都十日了,你說外祖的使者怎麼還不來呢?」
素來冷傲的赤驥,打了個響鼻,掙開耳朵馬首朝她親暱,伸了舌頭去舔她眉心,似是想將敷面的那層東西舔去。
正要再給小白察看傷勢,外頭忽來了個甲士,叫她牽著赤驥去西偏門候著。
往常都是成戊來牽馬的,今日倒怪。雖說草場就在府內西北側,原本離著西偏門就不遠,可她著實不想看到這匹馬的主人。
衣食無憂得躲在這馬場裡,她都不願去想這半年來的事。
可悽厲現實絕非是你不去想不去看,就不會發生的。往西偏門這短短一程路,她心裡頭七上八下,掌心握著韁繩出了層細汗。
然而到了地方,倒是沒見著那人。
卻是成戊一臉笑著只說自個兒耽誤了,寒暄了兩句後,趙姝終是沒能開口打聽前朝的事,遞過馬韁正要回頭時,她眼中頓露驚喜。
遙遙過來一隊人馬,領頭穿甲佩劍的一個俊逸男人,竟是多日不見的廉羽。
「哦,廉小將得王孫力保,現任我大秦校尉郎一職呢。」
趙姝腦子一懵,還沒想明白這校尉郎是個什麼官職,那頭廉羽便一個揚鞭過來。
「你的傷養好了嗎?採石場的那些將士呢?」
「王孫上奏赦免了我等。」
對著他那一身秦人軍服,趙姝覺著陌生,叛國一類的罪名她沒去想,只是在心裡頭起了個怪異念頭。
他從今後就為秦國效力了?那倘若她還有時運回趙繼承大統,兩軍對陣時,豈非要作仇敵了。打小一同長大的人,這是個什麼說法。
這念頭一起,就被廉羽接下來的話給打碎了。
「趙戩……新立了太子,周王的使節初七……也已來過了。」
他兩個立在泥紅高牆下,旭日東升,耀目光影正打在趙姝眉眼上,她一雙眼亮得駭人:「可秦王未曾召我,外祖可有言,說何時接我去洛邑嗎?」
廉羽緊了緊佩劍扣帶,避開她的眼,語速極快地說:「只是尋常的使節往來,不過,周使那日當堂斥責了公子翼,秦王震怒,罰了公子翼的食邑。」
他不無擔憂地看向她,踟躕著終是直言提醒:「公子,你該提防的人不是王孫。」
趙姝垂眸,一雙眼暗了下去:「周使……一句都未曾提我?」
廉羽點頭,想要再說什麼時,卻有公務來催,他遂撇下趙姝,逕自上馬去了。
留下趙姝一人,由兩個侍從遠遠看著。
短短挪到門首的兩步路里,她只覺著腳若灌鉛,整片靈識裡都昏暗混沌起來。
她甚至都忘了提戚英的事,更遑論留意到身後街角處停著的一輛華蓋車駕。
……
「這樣的人間極品,卻要困在兄長那塊木頭處,太過可惜嘍。」車駕中一華服少年正擁著兩個十二三歲的男孩感概。
此人正是那日城樓上假扮小吏的羋融,他是雍國夫人羋氏嫡親的侄子,空有一張端正風雅的麵皮,卻是鹹陽城有名的浪蕩子。
「王孫素來待您友善,不過是個被廢的質子,公子想要,直接向王孫開口索要便是。」一個男孩偎去他身旁,撒嬌般地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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