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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纓本就被婚書上的兩個字激得心間悲慟,適才是極力強撐,這會兒已到強弩之末,腦中理智全失,捏著長刀回身,手腕轉瞬被捏起。
柳淵怒得眸子都紅了,貼身低語,「為了一本話本,你昨夜趕孤下床,今日又對孤持刀,姜纓,你還有沒有腦子!」
緊接著,那話本被大掌抓著劃過刀刃,登時被割得粉碎,飄落在地,姜纓頭疼得厲害,眼神恍惚,已分辨不出落地的是什麼東西了,只覺自己一顆心也像這話本一樣碎在地上,低語一聲,「那是我的東西!」
柳淵冷笑,「你的東西?姜纓,整個東宮都是孤的,連你也是孤的,何來你的東西!」
姜纓張了張口,心說,那我的心不是我的東西麼?又思及自己一顆心全系在柳淵身上了,當真不算自己的東西,不由張皇無措,奮力地搖搖頭,「不對,我的就是我的,再也不要給殿下了!」
柳淵面色一變,只覺哪裡不對,正欲說話,姜纓上身一歪,就要跪在他的腳下,又被他順著手腕提起來,「什麼不要給孤了,姜纓,把話說清楚!」
姜纓搖搖頭,還要跪,但終究還是沒能撐下去,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等再醒來身邊只有侍奉的宮人,她也沒心思問柳淵去了哪裡,倒是宮人伏地告知,「殿下震怒,罰太子妃禁足一月。」
姜纓眼睛發澀,淡淡地嗯了一聲,接受了這個懲罰,腦子清醒後想柳淵對她還是沒下死手,畢竟光她持刀對著柳淵這一條就足以要她的命了。
姜纓自那日起不再出東宮,原以為柳淵不會再見她了,沒想到當日晚間就來了,坐在桌邊靜靜地看著她,也不吭聲,看得她心煩意亂,自也一聲不吭。
眼瞧到休息的點了,柳淵還不走,就那麼坐著,欲言又止似的,她要氣笑了,白日裡耍了好大的威風,這會兒坐在這裡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她起身要出門,聽柳淵低低問,「你那麼喜歡那本話本麼?」
姜纓有種無力感,兩人這樣不是因話本,可柳淵以為是話本的問題,怪只能怪她的心思無從訴說,無人知曉。
姜纓淡淡道,「嗯。」
「孤命人也搜羅了一些話本……」
「殿下,我只喜歡那一本。」
其實她哪裡真心喜歡那一本,只是當時該說些什麼呢,她頭一次失去了對柳淵說話的慾望,後來她還沒出房門,柳淵就神色難看地先走了。
恐怕,直到現今,柳淵還以為是那話本的問題,姜纓嘆了口氣,今日發現話本是薛仲何寫的,頓覺一種荒謬之感,她瞥了一眼躺地上的薛仲何,笑道,「好了,我也沒使力,起來吧。」
薛仲何一撅而起,她又道,「你誤會了,我當時和陛下吵架,話本只是個引子,不是根本緣由。」又翻開那個新話本快速瞧了瞧,薛仲何趕緊道,「這話本的男主人公與陛下十分相似,女主人公與姑姑……」
「男主人公確實像陛下,真是樣樣都好。」姜纓認可地點了點頭,笑著問道,「不知是哪個愛慕陛下的寫的?」
薛仲何,「……」
姜纓見薛仲何不語,「你也不知?」
薛仲何內心尖叫,我知啊,是我和我的同僚們啊!
薛仲何神色複雜地回了翰林院,一眾同僚迎上來,「如何?」
「誤會解除了,姑姑並不怪我,但對新話本無動於衷。」
「哎,只能另想他法了。」
卻不知姜纓在府邸已察覺他們的意圖,她將長公主與薛仲何的行為歸結為:柳淵數次發癲後引起的連鎖反應。
因為柳淵這陣子過於接觸自己,給他們釋放了錯的訊號,讓他們誤以為柳淵在意自己,他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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