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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都不見柳淵動作,姜纓咬牙堅持,解開了柳淵的腰帶握在手裡,低低道,「殿下莫看了,我可以講與殿下聽……」
燭火熄了,帷幔扯下來,又是一片黑暗,姜纓被摁到柔軟的被中,聽柳淵聲音低啞,「太子妃,講吧。」
手腕被腰帶攏著,姜纓羞恥地回憶著話本內容,那男女主人公自幼相交,門當戶對,情意甚篤,她講至一半,已沒了力氣。
柳淵粗聲道,「確然感人。」
姜纓費力保持清醒,妄念纏繞上來,柔柔地問,「陛下也以為這兩人合適麼?」良久才聽柳淵分神答,「合適。」
姜纓心臟一疼,不知怎麼地非要在今夜犯軸,也許只想求個明白,「我聽舒清講,殿下與她也是自幼相識……」
姜纓驚喘一聲,隨即紅唇被捂,一絲聲音也發不出,她心知柳淵生氣了,掙扎著搖頭,試圖讓柳淵鬆了她,她再不提溫舒清了。
柳淵無動於衷,她也就心涼起來,知曉這也是自己主動,只能受著,可還是不免傷心,傷心過後又覺憤怒,這算什麼,提都不能提麼!
姜纓闔眸,情動退去,掙開了雙手,聲音發冷,「殿下!」良久才感覺柳淵遲鈍地冷靜下來,她道,「夜深了,請殿下回吧。」
過了許久才傳來柳淵離去的腳步聲。
人走了,姜纓猶自氣不過,氣惱地抓起柳淵留下的腰帶,撥開帷幔,摔到了地上。
翌日醒來,宮人照例來服侍,姜纓思及那腰帶,有些尷尬,問宮人將腰帶放哪裡了,宮人們卻奇怪,「回太子妃,寢殿並無什麼腰帶。」
姜纓奇怪,昨夜分明扔到了地上的,她自己在寢殿來回找了幾圈都沒找到,懷疑是柳淵去而復返,自己撿回去了,又見話本也找不到,遂在晚間,以找話本為由去了柳淵的書房。
她還不曾去過柳淵的書房,這是頭次,柳淵見是她來,也是微怔,坐在圈椅上靜靜地盯過來,也不出聲。
姜纓有些煩他這個樣子,又一想到昨夜情景,更是煩悶,走近幾步,忽地暼見柳淵腰間依然是昨夜的腰帶,有些怔住。
一是因昨夜他竟真折返回來撿起來了,二是因他竟還用昨夜的腰帶,按理說今早該換新的了。
一時間,兩人相顧無言。
姜纓不欲多待,知曉了腰帶的去處,該問話本了,「殿下將我的話本放哪裡了?」
柳淵一聽,放鬆了身體,側目看了看書架,「孤還未看完。」
姜纓不管這個,步到書架那裡,正欲伸手,柳淵垂眸,「孤還未看完,能否不要拿走?」
姜纓不聽,「不能。」
實則是因昨夜的氣還未全消,她只知道要找柳淵,似乎柳淵才是讓她消氣的神丹妙藥,可這個神丹妙藥只會讓她的火更大。
姜纓在書架來回翻找,柳淵也不告訴她到底在哪兒,她翻過許多東西,竟翻到了一封婚書,一時愣了愣,有些生氣柳淵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亂放。
但轉瞬又雀躍起來,她實則還沒見過他們的婚書是何樣子,她暗暗暼了一眼柳淵,見柳淵也不望這邊瞧,索性抽了出來,偷偷翻開了。
「姜纓。」柳淵突然喊她。
她慌張地嗯了一聲,眼瞧柳淵要轉過頭來,她只好匆匆掃了一眼婚書,只掃見兩個字「舒清」,登時視線一抖,眼前如天地倒轉般混亂不堪。
「姜纓。」柳淵轉過頭來。
姜纓頭腦發暈,手忙腳亂地去扶書架,混亂之間搗亂許多書籍,書籍滾滾而下,將那婚書壓到了最下面。
柳淵見她面色泛白,身形搖晃,疾步過來一扶,姜纓猶如心神俱碎,偏又極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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