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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懷冷冷一笑道:「只撐了十大板,倒也真是可惜。」
一旁的王啟安更是面色平淡,聽得薛懷的話語後還笑著附和道:「薛世子如今可盡興了?」
他眼睜睜地瞧著寧致死在他跟前,總是有幾分著惱,說出口的話便染上了幾分譏誚。
薛懷卻恍若未聞,只慵懶地把玩起了自己手指間叩著的玉扳指,並道:「王大人往後也要擦亮些眼睛才是,怎麼這等阿貓阿狗都能稱你一聲義父?」
撂下這話後,薛懷便持著欣然的步伐,往後院的方向走去。
徒留下氣憤不已的王啟安,臉色陰沉得彷彿墨雲翻滾一般,過了一刻鐘,他才擺了擺手,對小廝們說:「把他拉下去埋了。」
當日夜裡。
薛懷與瑛瑛和衣躺在一張床榻之上。
瑛瑛倚靠在薛懷的心口處,腦中思緒紊亂不堪,漫長的作亂之中,思緒定格在寧致慘然躺在地上的一幕。
她心裡自然萬般痛快,只是這點痛快與薛懷為了她而對寧致下死手的震爍相比,卻算不了什麼。
直到此刻,瑛瑛仍是不敢置信。
她的夫君,溫潤如玉的薛懷,連對丫鬟和小廝都不曾紅過臉的他,竟會以如此殘戾的方式要了寧致的性命。
她既歡喜也害怕。
歡喜的是自己已然成為了薛懷的例外,讓他摒棄君子之道的意外。
害怕的是自己配不上薛懷對她的好。
這樁婚事是她苦心謀劃而來,其間不知摻雜著多少難以言喻的算計,可她卻因此而收穫了薛懷的真心。
她越是多思多想,便越是惴惴不安。
越是惴惴不安,便要接著攫取薛懷的心意來勸服自己。
瑛瑛愧意上湧,便伸出皓腕抱住了薛懷的勁腰,讓自己泛著羞意的臉頰離他更近一些。
「夫君,我們圓房,好不好?」
第29章 和離
如此旖旎繾綣的相望之中, 薛懷的心間卻沒有勾起任何的意動。
燭火影綽。
他分明瞧見了瑛瑛周身上下籠罩的哀傷之意,也能預想出她此刻湧動著的心境。
薛懷的心軟成了一灘春水。
他將瑛瑛箍進了自己懷中,下巴緊緊抵住她的肩膀, 以嚴絲合縫的姿態與她緊緊相擁。
而後他說:「瑛瑛, 你沒有配不上我的地方。」
輕淡如煙的一句話,卻讓瑛瑛紅了眼眶,淚意從心口攀騰至睫羽之下, 一眨眼, 便如斷線的風箏般往下落。
「夫君。」她幾乎泣不成聲。
此時此刻再多的言語也不過是洶湧情誼的點綴。
淚意朦朧間, 瑛瑛似乎憶起了昨日與小桃閒聊時,小桃紅著臉問她的那一句:「心悅一個人到底是何感受?」
那時的瑛瑛只怔惘了一息,隨後便笑著對小桃說:「心悅一個人,便是處處以他為先,希望他開心,喜歡他喜樂。」
薛懷對她的心悅藏於漆眸之中, 卻還是會在他的一言一行間爬上眉梢。
「不在這兒圓房。」薛懷叩在瑛瑛腰肢間的手不斷地遊移向上, 最後落在了瑛瑛的丹唇之上。
他傾身上前輕啄了瑛瑛的唇,在唇齒呢喃間沖她含情一笑道:「在這兒,太委屈了瑛瑛。」
至於怎麼委屈她, 委屈了她什麼, 薛懷卻是不肯贅述。
在他柔意似水的撫慰之語中, 瑛瑛心內的不安與愁緒彷彿就此煙消雲散,她靠在薛懷的肩膀處, 體悟著他潺潺如溪流般的清冽嗓音。
瑛瑛全然放平了心緒,朦朦朧朧間, 她便闔眼睡了過去。
依稀間,她似乎察覺到有人在她額頭處輕輕映下一吻, 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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