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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便起身撩開了隔斷外間與內寢的珠簾,吩咐詩書去把王啟安尋來。
詩書不知曉屋內究竟發生了何事,他瞥了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寧致,到底忍不住心口的疑惑,多嘴問了一句:「世子爺,這人……可要將他挪去廂房?」
薛懷薄冷的目光遞向詩書,他答:「不必。」
詩書霎時不敢再多言語,遵照著薛懷的吩咐去前院尋王啟安。
王啟安火急火燎地趕來了薛懷與瑛瑛所在的院落。
他一進屋便瞧見了寧致的慘狀,臃腫肥胖的身形險些因震爍而晃向一側,幸而後頭的小廝扶了他一把。
「世子爺,您這是什麼意思?」王啟安難得露出了幾分怒意來,幾乎是橫眉豎目地質問著薛懷道。
俗話說得好,打狗還需看主人。更何況寧致還不算是王啟安的狗,而是被他委以重用的心腹義子,他怎麼敢對寧致下這樣的狠手?
薛懷抬眸,漫不經心地掃過王啟安臉上的怒意,只冷笑一聲說道:「小爺我還想問問王大人是何意思?你這位義子竟有狗膽覬覦我的妻子,他以為小爺是紙糊的老虎不成?還是這大膽之舉裡有王夫人的授意?」
王啟安聞言也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寧致覬覦薛懷的妻子?
他印象裡的寧致可是個不近女色的人,身邊連一個姬妾通房都沒有,怎麼會染指□□?
王啟安便下意識地為寧致辯解道:「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在,下臣的這位義子可不是這等愛奪人所好的人。」
薛懷掃他一眼,甚至懶得多費口舌,只給詩書和五經遞了個眼色。
這兩人會意,立時將小桃、芳華等人從裡間攙扶了出來,三個丫鬟都是一副面色慘白、腳步虛浮的模樣,迎上王啟安審視的目光後,立時說道:「王大人明鑑,奴婢三人被一陣薰香迷暈了大半個時辰,如今才悠悠轉醒,此等香料味道特殊,並非是京城的產物。」
話畢,詩書便將香料的餘燼呈給了王啟安,王啟安仔細地嗅了嗅那軟帕上的餘燼,果真問出了些熟悉的味道。
這是江南特產的果子香,只需一寸便能讓人暈眩過去,且寧致還是個用香高手。
王啟安心裡已然信了大半,此時的他已被牽連地擔上了個「居心叵測」的名頭。
寧致雖好,可薛懷也不好得罪。他身份特殊,且又有陛下的手諭在,若想讓他了無生息地消失在這個世上,沒有個幾千兩銀子去疏通打點,無異於痴人說夢。
王啟安在幾千兩銀子和寧致的一條姓名裡猶豫了半晌,而後便下了決心道:「這畜生竟做出這般離經叛道的醜事來,都是下官教子不嚴,冒犯了貴夫人。世子爺可千萬不要生氣,下官這就把這逆子拖出去痛打二十大板。」
此時的寧致幾乎只剩下一口氣,哪裡還能熬得住二十大板的摧殘?躺在地磚上的寧致還留有幾分神思,他滿心滿眼地期盼著王啟安能救他於水火之中,誰曾想他卻是把自己往火堆裡又推了一寸。
薛懷也愣了一息,好似是驚訝與王啟安棄車保帥的決心,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寧致,笑道:「王大人這般深明大義,小爺佩服。既如此,我便隨著王大人一起觀禮。」
「觀禮?」王啟安笑著問:「世子爺這是何意?」
「小爺我在京城裡時最喜歡瞧人被打板子,來了江南這麼久,心裡也實在是好奇,這江南的板子和京城的板子有什麼不同?」薛懷不疾不徐地說道。
他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他要眼睜睜地瞧著寧致被打到斷氣。
王啟安僵了一瞬,頓時便應承道:「這是自然,世子爺稍等,下官這就去準備。」
一走出廂屋,王啟安臉上的笑意霎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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