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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忙腳亂地假裝未見,伸手去幫忙把他上衣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手不自覺的微微顫抖,解到最後一個口子,竟然好半天沒解開。
「阿濘兄弟。」江矚珩喚了他,因為衣服底部的扣子他不需要屈肘也能觸碰到,便自然地覆手過來,貼著阮渢濘的手,自己把衣釦解開了,「你莫要緊張,若實在不適應,將物品放下,我等一會兒自己收整就好。」
怎麼可能讓穿個鞋都疼得變了表情的傷患自己打理。
阮渢濘趕緊搖頭,兩隻手掀開對方衣領,從左肩頭開始,將衣服緩緩褪下一邊,脫到手肘處,露出整條白皙的手臂,又順勢繞到另一邊,總算是把汗涔涔的內襯完全脫離下來,露出江矚珩穿裡衣是看起來有些單薄,卻在不著一物後其實精壯得恰到好處的上半身,前胸後背上還有觸目驚心的,一道連著一道,或輕或重,或新或舊的累累傷疤,那些傷疤和阮渢濘被鞭打棍打的不同,是明顯的刀槍利刃的痕跡,似乎能透過這些傷痕看到過去的血雨腥風。
但她素不是個多嘴的,別人不說,她便不會過問。
至於最新的皮外傷傷疤,早在不久前,江矚珩身上的包紮就已經拆卸完畢了,所以當下的重點才會落在內傷上。
阮渢濘沉默著,伸手探進溫熱的水盆,滾燙的溫度變化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面上卻不動聲色。
兩個人都很安靜,阮渢濘雙手拿著毛巾浸透了,旋轉著將它擰乾淨,輕柔地落在江矚珩暴露於空氣的身上。
她先幫他擦拭了修長的脖頸,順勢骨骼走勢往下,來到標緻的肩膀,起伏的胸骨,窄平卻有肌肉的腹部,最後是硬挺而筆直的後背,裡裡外外,細緻入微,完完整整地擦拭了兩遍,這期間難免要屢屢觸碰到對方的體膚,幾番下來,阮渢濘面上看不出什麼情緒,手卻把毛巾越抓越緊。
「阿濘兄弟。」
江矚珩忽而一把握住落在胸前的手腕,關切地看著她,皺眉道:「你怎麼身上的溫度如此熱乎,可是有什麼不適?」
此言一出,阮渢濘慌張得立刻把手抽出來,連連搖頭否認,轉身不敢再繼續看他。
她把毛巾丟盡盆裡,抬腿去拿阿傾後來考慮周到買回備用的衣物,走過來的時候,一面自顧自地做心理建設,一面儘可能輕柔地上手,幫忙江矚珩從手臂往上套好衣服,一來二去的,扣扣子的動作也比先前迅速得多。
衣裳襤褸的病號轉眼變成位儀表堂堂的人,只是頭髮被汗水交織得有些結亂,阮渢濘略一思量,轉身去抽屜拿來木梳,面對有些訝異看著自己的人,指了指他的髮髻,雙手做了個解開繩結的動作問詢。
「如此,便麻煩你了。」江矚珩見狀也不推脫,微微側身,就將後背留給了她。
答應得太快,阮渢濘反而頓了頓,然後三兩下解開他的髮髻,頃刻,一頭如瀑的黑髮就這麼散落下來,如精雕細琢璞玉般的側顏在垂落的長髮下被印襯得不可方物,她拿著梳子從上至下,不敢使大勁,一遍遍悉心地梳理著已經不知道結成如何的青絲。
像平日為自己束髮一般,她幫他紮好髮髻,那俊秀模樣一現,儼然化身成一位翩翩公子,她端詳著,甚是滿意地點點頭,正沉浸於打量著自己的手藝終,忽然聽見江矚珩喊她:「阿濘兄弟。」
欣賞的心情暫停,她聽見他如是問:「可否教我如何做手語?我想著,若是學會了這個,日後你就無需絞盡腦汁同動作,我們的交流也能夠毫無障礙了。」
他轉過身望向她,認真的神情看得阮渢濘不由一愣,一時間忘記回答。
他等了等,沒見回復,語氣有些失落道:「果然還是太麻煩了嗎?」
那樣子就如同一個得不到糖的小孩子,阮渢濘素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見狀連忙拉著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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