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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竟是如此。」老郎中聞言立刻頓住筆,「倒比我預料中要早了一些。」

言畢,他摞好一沓的宣紙,工整放在木桌上,才起身隨著她一起離開了正屋。

暖陽入戶,白雪零落,穿堂風拂面而至,吹得髮絲飄散,阮渢濘挽起鬢角,扶著老者站定,抬手慢慢地推開門。

裡頭不是個乖乖躺好的病號,而是位明明面露痛色,卻掀開被褥試圖自己下床的人。

略顯艱辛的動作被突然的開門牽製得一頓,江矚珩抬眼就對視上了二人,只是短暫一思考,他便反應迅速地對長輩作揖:

「老先生。」

本來步履不緊不慢的老者見狀,也不需要阮渢濘扶了,抬腿快步走過去,抓著沒來得及下床人一隻手,略一把脈,皺眉道:「雖說是比先前好了不少,但身上的筋脈尚未恢復完全,四肢萬不可擅自用力,更不可隨意下床走動,否則舊傷未愈新傷又添,到時候的工程可比此番要大得多了。」

江矚珩是個識相的,幾句言語下來,立刻就明白了眼前人的身份,順從地收回還沒穿上鞋的腳,放在床上,蓋好被子,開口道:「老先生教訓的是,是我心急了,沒過問醫囑就擅自行動,屬實不是個明智的決策。」

伸手不打笑臉人,老郎中眼裡的不快也就散去了,收回手,又聽他問:「敢問是老先生將我從鬼門關帶回來的?」

「你這副身子骨確實花了我好大功夫,不曉得紮了多少回針灸,又防了多少次血。」老者說得嚴重,面上卻不以為意道,「可也不必將我抬得多高,我不過是盡了力所能及的分內之事,你最應該感謝的大功臣,還要屬阿濘。」

「阿濘?」

普普通通的兩個字從江矚珩的口中喚出,像是被細細摩挲過,竟然別有一番韻味。

阮渢濘隨即看見朝自己望來的慈愛眼神,慌忙搖搖頭擺擺手,不希望迫窘的事情再被拿出來說,可老郎中哪裡知道她的想法,只當她是謙遜不想包攬功勞,繼續越說越起勁。

「當初他將半死不活的你從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拉回來,自己手上還有傷呢,卻只顧著喊我先救治你,更是為了醫藥費獨行上山打下一頭野豬,後來你病情惡化,藥到嘴邊也喝不進去,也是阿濘親自為嘴對嘴為你渡藥,這才讓你度過了難關,與其說我將你從鬼門關帶回來,倒不如說是他的功勞。」

江矚珩跟隨他的話語略微一回憶,模模糊糊地似乎有一些唇齒留香的印象,在黑暗中似乎感受到了咫尺的溫熱呼吸,又似乎察覺到了伴隨著柔軟流入咽喉的液體,往後便再度沉入無邊的黑暗。

阮渢濘的臉卻被說得「唰」地一下紅透了,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更不可能打斷老者的滔滔不絕,此刻只想找個地方鑽進去,或者馬上腦瓜子失憶誰也不認識最好。

然而在最不願意被提及的事情又被翻出來以後,她還要面對江矚珩那張肅然起敬的表情:「原來阿濘兄弟背後為我做了這麼多,江某著實感激不盡,此後若阿濘兄弟有事相求,只管開口,江某定當盡全力相助。」

阮渢濘咬著牙扯出僵硬的笑容回應。

江矚珩又咳了一聲,又聽老郎中道:「既然沒什麼大礙,眼下醫館也要準備開張,我就先過去了,江兄弟此番剛醒,行動不便,阿濘,你且去打一盆水來。」

阮渢濘聞言點點頭,誰料他下一句話卻說:

「你先幫他擦拭擦拭身體,然後換上一套乾爽的衣服,以防剛剛醒來就感染風寒。」

阮渢濘眼睫一顫,臉色有些發白,怔然看著老郎中。

「怎麼了,不知道阿傾將衣物放在何處嗎?」老者見狀道,「就在那櫃子裡,上層最外邊的就是了。」

正因為老郎中一無所知,所以出口的明明每一句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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