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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時善拿眼瞅了瞅他,往他懷裡依偎過去,一時心頭熨帖,也覺得為那點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氣惱怪不好意思的,她在他身前蹭了蹭,忽然問道:「那在和離的時候,你怎麼不留我?」要是以後再無瓜葛,她不也成旁人了。
李澈被她氣笑,「我沒留過你嗎?好話歹話都說盡了,你不還是鐵了心要和離。」
蕭時善略有心虛,她那時確實是鐵了心了,「可是你就這樣由著我啊?」旁的事也沒見他這麼事事依她,在和離這麼大的事上,居然就由著她了。
「我不是去找你了,難道還指望你來找我?」李澈心裡清楚得很,要是他就此撂開手,也甭指望她能回頭,別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她是撞了南牆也未必回頭。
蕭時善囁嚅道:「我這次不是回來找你了嘛。」
想到那幾日的焦灼,李澈捏了下她的臉蛋,沒好氣地道:「你還不如安穩待著。」
「我哪裡待得住,你都說以後不要再見面了。」蕭時善絞著手道。
李澈看了她一會兒,盯著她的眼睛道:「你若是就那麼沒了,我才要恨你一輩子,別說這輩子,生生世世也別再相見了。」
蕭時善急得直掉淚,心都揪起來了,「別這樣說。」
李澈嘆息一聲,把她摟在懷裡,收緊了手臂,他親著她濕漉漉的臉頰道:「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少折騰我,安安穩穩過日子比什麼都強。」
蕭時善自然無有不應,過了好一會兒,她抬頭問道:「如今這邊的戰事結束了,你還會在遠寧府待多久?」
「興許等到任期期滿,也或許不出幾個月就會有新任命,一切都要等上面的調令。」
「也就是說什麼時候回京也是說不準的事嘍。」
李澈抬起她的下巴,「你問這個做什麼?」
蕭時善飛快地掃了他一眼,手指撥著他的衣釦,「要是將來回京,我,我怎麼辦啊?」
李澈睨了她一眼,「什麼怎麼辦,你又不是頭一次見公婆。」
「那能一樣麼,我現在以什麼身份見人?」沒名沒分可不是那麼回事,蕭時善這是在跟他要名分。
李澈往後靠了靠,冷笑道:「這時候想起來了,當初和離的時候倒是乾脆利落。」
蕭時善心道,她那會兒可沒想再回去,自然是乾脆利落,她依偎過去,柔聲道:「那現在怎麼辦?」
李澈看了看她,手指揉捏著她的耳珠,「你的戶籍沒有更改。」
聞言,蕭時善不禁愣了愣。
他接著補充道:「嚴格來說,我們還沒有和離。」
蕭時善睜大眼睛,忽地坐直身子,不敢置信地道:「好啊,合著就我一個人在瞎折騰唄!」
本以為是海闊憑魚躍,哪知道人家放生歸放生,卻是放在了水池子裡,一撈一個準。
她這邊還在憤憤不平呢,忽地身子一輕,被李澈打橫抱起,蕭時善錘了他一下,「去哪兒呀?」
李澈腳步不停,把她往上抱了抱,對她笑道:「去寫家書。」
蕭時善輕呼一聲,趕忙環住他的脖子,彎起唇角,靠在了他的肩上。
這封家書送入京裡,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兒了。
老太太看了又看,最終也只是嘆了口氣,兒孫自有兒孫福,她老了,操不了那麼多心了。
季夫人帶著那封家書回到呈芳堂,隨意看了幾眼,就擱在了一旁。
程姑姑問道:「太太,公子在信上都說什麼了,您怎麼看了兩眼就不看了。」
「有什麼可看的。」季夫人懶得看,「這麼多年了,也不嫌累得慌。」
程姑姑一頭霧水,往桌上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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