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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楊煜問道。
蕭吟抬起另一隻手,露出的那一節小臂上,有幾個相同的傷疤,是燙傷。
「我已服用逍遙散三年多了,哪裡是這半年就能戒掉的?」蕭吟早在方才的親暱裡軟了身子,靠在楊煜懷中,看似漫不經心道,「三郎不讓我再沾那東西,我不會再碰。實在難受的時候,只能這樣。」
楊煜仔細看過蕭吟手臂上的傷疤,的確新舊各有不同,不像是她扯謊。
「何必這樣為難自己。」楊煜捏著蕭吟小巧的下巴教她抬了頭。
她眼中總跟含著水似的,瀲灩著對他別有所圖的情緒,再被四下的燭光一照,濃得化不開。
蕭吟艷名早在外傳開,楊煜又非當真跟傳聞中那般清正,私心裡對眾口相傳的陳國蕭貴妃是懷有期待的,否則也不會大費周章造個蕭吟假死的訊息,悄然將她豢養在身邊。
所幸,她雖與傳言中的形象有所差別,倒也不失為另一種驚喜。
甚至在方才蕭吟有意討饒引誘自己時,楊煜覺得他們本就是天作之合,只是相逢恨晚。
楊煜心情好了許多,嘴角不由自主上揚,道:「寧心院裡所有事,都可以找王喜。」
「我這就找他要祛疤的藥膏,免得再嚇著三郎。」蕭吟自楊煜掌中抽回手,想要從楊煜懷裡退開。
楊煜卻將她按回榻上,掌心鑽進她的袖子裡,順著纖細的手臂慢慢往上,鼻尖抵著她的,聲音有些含混道:「跟孤這樣說話,大膽,要罰。」
她的雙手皆被楊煜按住,頸間都是他強勢灼熱的呼吸,正呼在她怕癢的軟肉上。
她笑著往楊煜懷裡躲,道:「榻上冷。」
嬌媚撩人的笑聲隨著被抱起的身子肆意起來,蕭吟摟住楊煜後頸,道:「三郎就不怕還沒將我養熟嗎?」
楊煜眸光一暗,更確定他與蕭吟本質上是相同的。
他貼去蕭吟耳畔,是自信也是挑釁,道:「孤今夜自有辦法徹底……」
檀口軟唇忽地堵了他的嘴,散著誘人香氣的身子也貼得越發緊了,真要與他分個高低一般。
如此春宵纏綿,一夜眨眼便過。
南方的冬季亦是天亮得晚,而蕭吟與楊煜又都醒得早,睜眼時外頭還是一片漆黑。
楊煜借著房中還未燃盡的最後一點燭火,看著施施然起身穿衣的蕭吟,如同賞畫,道:「知你起得早,卻不知這般早。」
蕭吟披了衣裳,只點了梳妝檯前的蠟燭,坐在銅鏡前,道:「曾經早起是要批閱公文,如今大約是為了適應三郎。」
話雖如此說,蕭吟卻自顧自在妝奩裡找起了今日要穿戴的簪花首飾。
說著,她已聽見房外的動靜,道:「這不就來人了。」
一夜酣暢放縱,楊煜如今更覺精神抖擻,只是見蕭吟還在找首飾,故意沉了聲道:「王喜究竟怎麼教你規矩的?」
蕭吟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看著楊煜,道:「我幫三郎問問王總管?」
「胡鬧。」楊煜輕斥,卻沒往心裡去,慢悠悠起了身。
蕭吟重新將床頭的幾盞蠟燭點起,一一為楊煜更衣,處處妥帖細緻,教楊煜十分滿意。
原本楊煜揚頭,是等蕭吟為自己整理衣領,哪知他忽然被拽著衣襟低下頭去,竟遭蕭吟偷了「香」。
「大膽。」楊煜佯裝沉下臉道。
「三郎昨夜可不是這樣說的。」蕭吟毫不在意他的責怪,轉身便走。
楊煜連她衣角都未及抓住,只得問道:「做什麼去?」
她恰好停在屏風旁,側身回望楊煜,盈盈笑道:「領子歪了,可失禮呢。」
楊煜整重新收拾儀容,蕭吟已放了王喜與侍女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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