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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呵欠不斷。
唐石之所以有恃無恐,不是沒有理由的。
他知曉京城裡的某位大人肯定會保自己,否則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誰也沒法全身而退,因此他不擔憂,吃好喝好睡好,淡定自如。
一紙寫完,唐石擱下筆,甚是體貼地衝那錦衣衛頷首笑道:“大人辛苦了,時候已不早,這便就寢吧。”
於是熄了燈,他在床上睡,錦衣衛在床邊戒備。犯人躺著,官差坐著,這種待遇也是古今少見了。
三更風雨交加,電閃雷鳴。
窗外在驚雷劈下的同時映出清晰的樹影來,這麼大的陣勢卻也沒礙著屋裡的兩人睡覺。
唐石睡得很沉,錦衣衛強打精神,也是神遊太虛,眼皮發沉。
也就是在這時,一條繩索無聲無息地從房頂上吊下,蛇信子一樣,又無聲無息地套上了唐石的脖頸,隨即,猛地一收!
雷雨聲中幾乎聽不到掙扎,電光閃爍裡,牆上懸掛的人影時隱時現,從雙腿胡亂的狂蹬到身形前後搖晃,最終歸於平靜。
唐石此生自負,卻也忘了會有殺人滅口,毀屍滅跡這一招。
寧靜的百里鋪中發生的慘案,遠在廣陵城裡的人自然毫不知情,夏去秋來,天高氣爽,河邊的螃蟹肥的流油,聞芊提了滿滿的一大簍從城郊西北的樹林中出來,悠閒自得地哼著小曲。
長空無雲,秋風颯爽,官道上幾輛黑漆平頭車遙遙逼近。
她忽然站定腳,循聲望過去,拉車的幾匹馬從眼前駛過,黑白兼有,皆是通身純色,高大肥駿。不止單單是馬,這種車連用料都極為講究,想來不是尋常人家,非富即貴。
而車馬所前往的方向,恰好是廣陵城西。
“真熱鬧。”聞芊眯起了眼,“這兩天廣陵是趕集嗎?甚麼人都往這兒湊。”
她說著搖了搖頭。
深感這附近的水產估計該不夠吃了,得早些屯起來才是。
樂坊偏院內。
香辣蟹、清蒸蟹、蔥姜炒蟹滿滿擺了一桌,爐上溫著酒,茶壺裡是剛煮好的碧螺春。
熱酒在青瓷杯中冒出白煙來,慕容海棠滋滋喝了一口,臉上立刻浮起滿足的笑容來。
聞芊和樓硯則坐在她對面,端著茶杯自飲。
老太婆愛吃蟹,還嗜酒,每年□□月雷打不動嚷著要吃,可以說聞芊對螃蟹的喜愛很大一部分是被她給影響的。
“小陳的手藝呀真是越來越好了,嗬,瞧這蟹黃,長得夠滿的……”
她吃也就罷了,還帶聲響的,吸溜吸溜,咬得咯嘣有聲。
樓硯忍不住提醒,“棠婆,你少吃點蟹,這酒原本也不該喝,您這個年紀的人了,得……”
樓媽的嘴碎是不分老少的,棠婆很快抿了口手指讓他打住,“老婆子我都一條腿進棺材的人了,現在不吃,留著往後供著也是便宜了那些蛇蟲鼠蟻。小樓你就是太婆媽,難怪這歲數了還沒娶到媳婦。”
樓硯和聞芊是她看著長大的,誰承想兩個都不爭氣,等了□□年沒一個成家。
樓硯笑了笑:“這個事,不著急的。”
聞言棠婆卻緩緩放下酒杯,語氣忽帶了幾分悵然。
“人生在世七十便古稀,算來我已去大半,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活著看到你們倆娶妻出嫁……”
大概是這個話題驟然沉重,聞芊和樓硯像是想到了甚麼,垂著眼瞼沉默不語。
爐子上適時“嗶啵”爆出火星,還沒等她把酒壺取下,一個腳步有點慌亂小姑娘忽然急匆匆跑進來。
“師姐,師姐!”
大概是發現樓硯在場,她目光閃了閃,收斂表情。
聞芊看向她:“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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