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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就是個極小的插曲,故而誰也沒留意到門外靜靜站著的隨侍太監。

這麼毫無波瀾地過了三五日,無論是皇帝還是大臣都未曾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午後,承明皇帝正在書房練字之時,傳話的宦官前來說吏部尚書求見。這位尚書姓馮,年紀四十好幾了,甫一面聖顯得有幾分緊張,不疼不癢的扯了些有的沒的。

承明皇帝聽了半天沒聽出個所以然,直到他話鋒一轉,突然小心翼翼的提起了公主的婚事,後者才反應過來,這就是彭定洲嘴裡的那個二品大員。

對方戰戰兢兢,又說黃恩浩蕩受寵若驚,又說犬子庸碌配不上帝王掌上明珠。

他一席話滔滔不絕,沒發現承明皇帝愈漸陰沉的臉顰眉開口。

“是誰告訴你,我打算嫁公主的?”

馮尚書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是彭大人麼?”

他一語正中紅心。

承明皇帝沒再開口,抬手讓他下去。

事情不了了之。

彭定洲就這樣在不知情中被他一直以來瞧不起的宦官陰了一把。

曹開陽的行動還在樓硯的安排下緊鑼密鼓的進行,買通馮正平只是第一步,他還有東廠無數的眼線可以監視百官的一舉一動。

而彭定洲尚不瞭解那日之後自己已處境堪憂,仍在每日集結文官准備再彈劾一次閹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差一個時機他便以為能搬到這一對烏煙瘴氣。

可惜他還沒找到這個時機,曹開陽卻找到了。

五月中旬,有御史參了彭定洲一本,罪名十分明確,卻又模稜兩可——貪汙受賄。

原本大齊文官的俸祿有限,在官場混的或多或少皆有幾份不太能上得了檯面的收入,莫說是他,就連楊家也不例外,除非是數額實在大得驚人,皇帝一般不會追究。

然而這次不同,由於曹開陽事先鋪好了墊子,再從中做點梗,奏摺一奉上,承明帝當場火冒三丈。

彼時楊晉正在大殿外,身後洶湧的波濤幾欲穿牆而過,他耳力甚好,不難聽見當今把奏章摔在地上滑出一段距離的聲響。

與他家相交多年的彭老先生噗通跪下,蒼老的嗓音顫抖地說著“臣冤枉”。

繼而便是楊閣老求情的一句“聖上請三思”,不過多時,滿朝此起彼伏的全是勸聲,雖不整齊卻也萬口一詞。

太和殿上沒有驚堂木,但承明皇帝那一聲“放肆”足以將百官文武壓得噤若寒蟬。

“彭定洲欺君罔上,沽名釣譽,著錦衣衛廷杖六十,革職查辦!”

他好似頓了一下,又接著道:

“御史司馬君、程顥、萬興安,結黨營私,以同罪論處,革職為民,永不敘用!”

底下似有人還想上書,緊接著他一句冷冰冰的話擲了下來,“再有求情者,打!”

彭雲是彭定洲的兒子,二話沒說,跪在老父親面前自願領了六十棍。

楊晉在他開口時本能地想回頭,被身側的同僚一把拉住,皺著眉衝他使眼色。

朝堂上萬籟俱寂,當今的話很有分量,一時再無人往刀口上撞。

楊漸沒有任何的舉動,顯然是想明哲保身,他自知不能強出頭,袖下的手緊握成拳,咬著牙忍下去。

初夏的太陽已不容小覷,巳時正刻,日頭當空照下,把滿地微弱的暑氣引得蠢蠢欲動。

午門前,一干罪臣被壓著上了刑場,由於都是文官,走起路難免蹣跚打顫。

廷杖的木棍與衙門中的刑棍不同,足有碗口大小,小懲是二十杖,大誡是六十杖。倘若結結實實挨下來,一般是必死無疑的。

為了保彭定洲和彭雲,楊晉只能將此事攬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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