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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晉對樓硯的懷疑是從在廣陵的時候開始的。
他一直都在查唐石手上那些來歷不明的迷藥。世間草藥千萬種, 怎麼偏偏聞芊手裡的那瓶正好就能解毒?而且還不止一次。
若要說是巧合也未免太牽強了。
因此, 乍然發現樓硯與曹開陽合謀,他倒是沒有多驚訝的感覺。
比起他這手猝不及防, 楊晉更在意那些藥的用途。樓硯或曹開陽無非是看中殷方新在藥理上的成就, 他們救他出來想必是另有所圖。
只可惜幾箱藥在爆炸中化為灰燼,便是有心也無從查起。
這一晚, 聞芊倒是睡得很好, 呼吸均勻清淺,楊晉在後面摟著她,想了一宿沒閤眼。
*
自打承明皇帝回宮後, 朝堂上的緊張氛圍幾乎達到了頂峰,這個已年過六旬的帝王在打擊反對風聲上的精力並沒有隨著他的年齡消減, 反而有些收不住勢, 愈發的極端固執起來。
那橫行霸道的太監便趁機收攬人心,廣結同黨,將自己的根基鑄得猶如銅牆鐵壁。一幫老臣每日看著這死胖子在朝裡上躥下跳, 還有不少無恥之人上趕著去鞍前馬後,各自心中堵著口惡氣。
彭定洲就是其中的一個。
這位內閣大臣兼戶部尚書的老大人從遊將軍被斬後就對曹開陽有諸多不滿,眼見著皇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更加氣不過。
彭楊兩家算是二十幾年共事的交情, 這日下了朝,他難免和楊閣老抱怨。
“太/祖時曾三令五申‘內臣不得干政’,現在這算什麼?讓他個殘廢獨攬大權,說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
彼時還沒出宮門, 楊漸怕周圍有東廠的眼線,隔牆有耳,忙擺手示意,“定洲,慎言啊。”
彭定洲素來對他這膽小怕事的性子不以為然,當下冷哼:“有什麼可慎言的,我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哪裡錯了嗎?此乃太/祖遺訓,便是當今也不能奈我何。
“你怕他,我可不怕他。”
說完甩袖子就要走,行出沒幾步,又抖抖衣袍轉身來看他。
“子業兄,你等著,我必叫這小人付出代價,以告慰朝君(遊將軍)在天之靈。”
他發了一回狠,楊漸本還想多勸幾句,見彭定洲主意已定,心知多說無用,也不好再去討他的不快,只心事重重地頷首。
彭定洲是個行動派,性子急,說幹就幹。
過了沒多久,早朝議事之時,承明皇帝便收到了來自督察院御史司馬涵的彈劾奏摺,摺子很長,洋洋灑灑列了曹開陽的十項大罪,內容不僅豐富且有理有據。他也沒客氣,命人當眾宣讀。
那小太監一開嗓子,立在旁邊的曹開陽臉瞬間就綠了。
御史雖是個小官,但小官背後必然有大人物才能給他這個狗膽。
摺子還沒念完,承明皇帝就抄過來摔了他一臉,話不必多,僅僅一個動作就能表明他內心的憤怒。
曹開陽一看情況不妙,立馬哆哆嗦嗦的跪在下面磕頭替自己辯解。
也不知他是信了還是沒信,總的來說,這次早朝不歡而散。
然而還沒等人喘口氣,很快,由彭定洲調動的反對曹開陽的文官們便趁熱打鐵的上書痛罵,彈劾的奏章堆得雪花似的如山如海,不少人眼見勢頭不錯,也紛紛跟風,痛打落水狗。
老太監十分能屈能伸,知道再這麼下去承明皇帝必然對自己厭煩無比,每日往他跟前戳著遲早得完,當即以退為進,表示自己年老體弱身體不適,望陛下恩准他回去休養。
承明帝也沒留他,大手一揮當場同意了。
經此一役,曹開陽只能先窩在家中避風頭,他自己其實沒什麼墨水,書也讀得不多,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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