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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榮這話說得露骨,杜哲被臊得丟下曹雪芹回了房,曹雪芹無奈地瞅了丁榮一眼,也連連追進房內。甲板上只留下老艄公同丁榮兩個面面相覷。
「花船的事兒,」曹雪芹進門之後就開口解釋,「是榮兒胡亂聽來的,那小子平日被我慣的,什麼話兒都敢往處說。」
杜哲紅著臉坐在床榻上,倒是沒有十分生丁榮的氣。現代這些小說作者溜肉段,多半將「床-戲」改稱船戲,今次坐在小舟上,還有幾分躍躍欲試起來,況且丁榮說得對,他和曹雪芹一年多沒有滾在一塊兒了,杜哲是有些饞。
偏生曹雪芹進門來解釋,讓杜哲沒法像往日一般「半推半就」。杜哲咬咬牙,想著他不如主動一回,又怕曹雪芹被他突然的孟-浪給驚了,左右為難更憋紅了臉,惹得曹雪芹靠過來,拿手探他額頭:
「東流,怎麼臉紅成這樣,莫不是暈船嗎?」
「我……」杜哲翻白眼,他暈車暈飛機暈馬,就是不暈船!他現在滿腦子不可描述的思想要和曹雪芹大幹一場,甚至還想【開車】(╯‵□′)╯︵┻━┻
其實,船離了京城的那一瞬間,杜哲就有此意。看著離開的弘晝、還有漸漸遠去的紅牆碧瓦,那代表著危險的皇權、壓在他頭頂的算計和擔憂似乎都遠去了,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同身邊的曹雪芹。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曹雪芹。
唯一叫杜哲心裡放不下的,大約就是曹雪芹的那本約莫寫了八十多回的書,《風月寶鑑》也罷、《石頭記》也好,杜哲只擔心曹雪芹現在差事忙起來,書再也寫不成——人逆襲成了顯貴,書卻沒成,豈非還是沒完成任務?
「東流想什麼呢?」曹雪芹半天不得杜哲的回答,摸他腦門似乎真沒有發熱,又復追問。
「想你,」杜哲不閃不避,坦然道,「我在想你,想你的書,想我們的以後……」
「這有什麼好想的,」曹雪芹佯做不屑,眼睛卻一瞬間亮起來,踢掉鞋爬上床,纏手纏腳地圈住杜哲,「我現在就在這裡,東流何須想我?我的書,約莫還有四十多回就成了,到時板印還是找人來抄,我定會叫東流你看過滿意才做。至於我們的以後嘛……唔……」
曹雪芹的話沒有說完,因為杜哲已經主動用力將他撲倒,熱烈又帶著些許瘋狂的親吻密匝匝地落在曹雪芹的唇上、臉上,杜哲甚至咬住了曹雪芹的喉結舔-動起來。
何曾見過如此主動熱情的杜哲,曹雪芹的情緒也被引燃了,當即同杜哲滾到一塊兒去。
船上未曾備下潤膏一類,曹雪芹正自苦惱之時,卻見杜哲以指入口,出舌吮啜,津津染指,液順指翼掌絡緩緩而下,晶瑩瑩而若透玉佛手,又轉移手下,二指撐而再一指中入,氣喘而抿唇曲指進尻,折送液塗揩壁內上。
如此折騰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曹雪芹早被激得英威挺拔、藏昂俊秀,更復舉手侍候杜哲於前,把握攮轉,漸覺情意起而莖振舉,故而緩覆掌於杜哲腰間,當此時,褶盡展、意漸濃,搖搖舟中,峰入谷間,急-插而至核心,據捺之間、竟逼得驚喘連連。
外頭浪起風湧,舟兒在江中顛顛簸簸,杜哲自在曹雪芹身上楔得上上下下、滑脫復深潛,朱雀更深飛入谷地更深處,戳撞刺韃,直叫杜哲潰不成軍,臉上除卻紅暈、卻更生妍態。至於色變聲顫,先後交在榻上,交相仰臥,更得歡喜。
如此胡天胡地地折騰了一路,雖是久別,卻更勝重逢時。猶如兩塊蜜糖甜膩膩碰在一塊兒,再也不願分開。待艄公稱了一句「曹大人、我們到了」卻也真是春宵苦短,原來願不早朝的,非止君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存稿菌也沉浸在即將陣亡的悲痛中,賣不動萌了呢_(:3ゝ∠)_
☆、攻略17
棄船自碼頭改乘馬車入江寧城: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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