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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芸也不管外頭風雪撲人,直接將信飛速送與杜哲。杜哲接過曹雪芹的信來看了,先是懨懨的一個人,卻忽然指著那信大笑起來,又突然怪叫幾聲、眼一紅掉下淚來,哭哭笑笑好一會兒,嘔出一大口黑血來。
戲班中人被杜哲嚇個半死,卻不料冬日一過,他卻漸漸好了起來。
只不過,杜哲好起來後,每日總要指著曹雪芹罵上幾句。後來,連來請戲的人,多半都知道了這個脾氣。知情人只道杜哲是同曹雪芹置氣,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同這位新貴有什麼仇怨呢。
轉眼,又是新一年十月上,秋日將盡,已是乾隆登基後的第四年霜降。
這日,杜哲正立在院中瞧著弟子們喊嗓,忽然聽得身後腳步聲、又有甲冑鏗鏘之聲,他還沒有轉過頭去、就落得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一個灼熱的吻立刻就撲在了他的唇上。
陌生又熟悉的氣息撲在臉上,冒出來的胡茬戳得杜哲又驚又氣。狠心咬了那人的舌尖,卻不見他退,糾纏著那股鐵鏽味繼續加深這個親吻。杜哲乾脆也狠狠地在唇舌之間發洩著他這一年來的擔驚受怕同久別重逢的驚喜。
自然了,他還想揍面前這個榆木腦袋的混帳曹雪芹一頓,狠狠地揍。
本該遠在金陵的曹雪芹不知怎麼突然出現在了京城,見著了一年沒見的情人,又從書信中聽聞愛人的病重,他心頭焦灼,卻脫不開身,在金陵也是魂不守舍、魂牽夢縈。
他們兩人一時情動,竟忘了眾弟子都在旁邊,纏綿起來,直到被眾人起鬨,他們才紅了臉,杜哲慌忙叫弟子們早早下課。
「皇上體恤,要我進京述職,」曹雪芹知道杜哲要問什麼,先開口說,「東流,對不起,我……」
「啪——!」
「唔……」曹雪芹委屈地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疼的腮幫子,「東流你好兇。」
「你該慶幸我打的是你的臉,」杜哲板起臉來冷哼,「要是我再出息些,該直接取了寶劍來在你身上戳十個八個窟窿才解氣!」
「那我該多謝東流手下留情,」曹雪芹話雖這麼說,可是卻討饒地牽起了杜哲的手,「東流,對不起,白白讓你擔心受怕、遭了許多罪。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就那麼一走了之,沒能同你知會一句。」
「……為什麼,」杜哲眨了眨眼睛,冷靜下來,「為什麼不告訴我呢?你覺得我會阻攔你?還是……在你眼中,你的事情不值得同我商量?」
「不、不是!」曹雪芹連忙大聲否認,「東流你就是我的一切,你若不嫌煩,我的一切事情我都想同告訴你,都想同你商量。可,可是……」
「可是什麼?」
曹雪芹似乎有些懊惱,他抓了一把腦門,才無奈地解釋道,「東流,皇上派我去江寧,不知時限。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一輩子。我,我想同你相守百年,自然想帶著你一起去。可,可是我怕你拒絕……」
「你是傻的嗎?!」杜哲驚訝,「我為什麼會拒絕?!」
「東流,」曹雪芹緊緊地按住杜哲的肩膀道,「你的根基都在京城不是麼?金陵,於我是榮歸故里,可是對你來說,卻是重頭開始了!在金陵,沒人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曲別意、曲老闆,更沒了你這一班弟子、朋友陪在身邊。你若、你若隨我去!你所剩下的、可就只有我了!」
「我……」杜哲從未想過這些,他在想著曹雪芹,卻不知曹雪芹反過來為他考慮了許多。
「東流!你若隨我去,可是拋下了你所有一切!」曹雪芹越說越激動,他紅了一雙眼,狠狠地捉住杜哲搖晃,「東流、你這般好,你站在戲臺上,舉手投足那般美,我、我怎麼忍心要你……」
杜哲也紅著眼笑了,伸出手在曹雪芹額心彈了一下,目光盈盈看著他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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