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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後,他開口。
「小姐,奴是卑賤之身。」魏子安輕聲說。「子孫三代以後才得脫賤籍,怎能當您與孔公的孩子的義父。」
話音落下,彼此都不再說話。
窗戶被風吹得嘭嘭直響。
第24章 隱語
李妙音坐在窗邊,一直清醒到半夜落雨。
嘩啦,嘩啦……春潮淹沒了月亮般,伴隨陣陣雨聲,臥房逐漸陷入黑暗。李妙音一路滾邊。
正要鑽回被褥,一條胳膊忽得橫過來,環住細腰。李妙音在心裡小小地發出一聲尖叫,慌忙轉頭,黑暗中,隱約能辨認出男人的面孔。
「吵醒你了?」她垂下臉,冷而膩的長髮落在男人瘦削的面頰。
範貞固另一隻手的小臂撐著床榻,坐起,胸膛貼近,從背後擁住她。
「你呢,怎麼還不睡?」他將下巴擱在女人肩頭,說話的熱氣吐在耳垂。「有心事?」
「沒什麼,就是睡不著,年紀大了吧。」李妙音敷衍著,摸到他扣在腰間的手臂,上滑到指頭,意圖掰開。「你也睡,明天還得早起回去。」
範貞固無聲地輕笑,兩條手臂都纏上去。他力氣大,勒得李妙音後脊一麻,她不由張開嘴,小口吸了兩下冷氣。範貞固趁機仰頭,吻住淺粉的唇,卸了口脂,如同褪了色。他試圖奪走她的呼吸似的,舌頭鑽進去,壓著舌根。唇瓣被蹂躪出些許緋色,李妙音心下一慌,不由掐住他勒著腰的手,指甲抓著手背,撓出幾道白痕。
範貞固倒像全然不怕痛,摟著腰,將她拽到床褥。他側身,叫兩人顛倒了位置,額頭抵在她的眉上,長發傾斜而下,墜滿了女人的耳畔,
一陣衣服窸窣之聲。
「別鬧。」她嗓音發啞。「再不睡就該天亮了。」
範貞固不言,弓起背脊,去親她的眼角。李妙音半是羞惱,半是尷尬,別過臉,躲開他。範貞固見狀,朝上挪了挪,下巴靠在發頂,似是要以這樣的姿勢,摟著她睡去。男人壓在身上,李妙音胸悶,快要喘不過氣,又推他,想叫他睡到另一邊去,少黏著自己。範貞固不許,她越推搡,他摟得越緊。
兩隻飽滿的乳,揝在手裡跳動
一張櫻桃小嘴,含在唇間磨蹭。
彼此較勁,架子床一陣搖晃,咿呀咿呀,懸在床簾的鈴鐺也嬌嬌地發出呻吟。
「夫人。」突然,外室傳來一聲呼喚,是守夜的丫鬟。「夫人可是要起夜?」
李妙音頓時心臟抽搐,不敢再動,怕門外的人會錯意,進到屋裡來……留在身邊的丫鬟,多是她從孃家帶來的,手裡捏著她們的賣身契,算是可靠,對於她跟範貞固的這事兒,她們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可真叫她們看見,她怎麼做人?
「沒什麼,你下去吧,」她佯裝鎮定道,「剛才是魘著了……可把我嚇個半死。」
範貞固聽聞,伏在她耳根,竊竊地笑。
門外的丫鬟睡意朦朧地應了聲是,繼而是一串細微的腳步,越來越遠,她重新睡下了。
李妙音嚇出一身冷汗,又見範貞固笑的正歡,蹙起眉,一拳捶在他肩上,咬著牙在他耳邊說:「她若是真進來了,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真進來了,又如何?」範貞固說著,翻身坐起。
他輕飄飄地笑一聲,縱使李妙音瞧不清,也能想出此刻他臉上那略有些少年氣的頑皮模樣,眼眸微眯,連帶面中那顆勾人的小痣也微微上移。
既像他父親,又不像他父親。
偶爾午夜夢回時,李妙音會想起範啟元,躲在床簾後,一件件數著往事。那裡有一點似有若無的甜蜜,一點不能細想的齷齪,一點腥臭的腐爛。他確實是老了的,好在老的乾淨挺拔,一如他泛著灰意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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