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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東西,我不願往外送。」範貞固低聲說著,手臂伸過來,環住她的腰。
李妙音心一橫,乾脆挪到他膝頭坐著。她胳膊搭在他後背,五指自下而上,劃過他的背脊。範貞固身子僵了下,面上神色倒是不變。他手臂收緊,掌心隔著春衫,摩挲著腰肢,銷魂的滋味搔著她的神經,一陣一陣的麻。
李妙音飛快地舔了下嘴唇,似笑非笑地同他說:「既然如此,就把東西還我。你闊綽,名家字畫說送就送。我可還想留著這點物件,等將來年老色衰、窮困潦倒了,好送去典當行換銀子,保命用。」
範貞固聽了,笑而不語,只仰頭看她。濕熱的吐息噴在她的鼻尖,唇停在她的唇瓣的幾寸外,要吻未吻。
李妙音摸不準他的心思,又見他一提到錢,便沒了聲響,心裡頓時窩火得不行,再加上商淑清的那番話……更是心煩意亂。
她眉宇間的神色漸漸冷了,跟條小蛇似的,柔軟地纏在他身上。
「你私自扣下奴的東西,還不許奴要回來?真不講理。」李妙音說著,抬起另一隻手,捂住他的雙眼。
緊跟著,她彎下腰,粉唇銜住他的唇瓣,一下,又迅速脫開,甜蜜的呼氣瀰漫在他的鼻溝,然後第二下,這次舌尖有一點伸出去,快要鑽進去,但他沒有回吻的跡象,她便也點到為止,飛快撤出來。
範貞固反握住她用來遮擋自己眼睛的那隻手的手腕,指腹摩挲著,低語道:「娉娉指使玉簫虛報帳目,叫帳房把錢款記到我頭上的時候,也沒跟我講理呢。」
「賊骨頭,」李妙音故意沉下臉,甩開他的手,掙脫了他的懷抱。
範貞固眼神一黯,面上卻微笑著詢問:「好端端的,娘親怎的發這麼大火?兒子連替你捶捶腰,盡一盡孝心都不許了?」
「呵,盡孝心?」李妙音道。「範貞固,你有種就去你父親的靈位前,仔細告訴他,你是怎麼向你母親盡孝心的。」
「傻娉娉,為那麼點銀子,不值得你說這種話。」範貞固的笑意凝固在臉上,分毫不變,反而顯得異常陰鷙。「這種狠話,得等到你要搶田契房契的時候,再搬出來用。」
李妙音心裡咯噔一下,瞥過臉,雙臂環在胸前,食指與拇指暗中一擰靠近腋下的軟肉,眼眶剎那間紅了。
「我能不為銀子?當然要為銀子呀。」她擠出一絲哭腔,淚光閃閃道。「你個負心的東西,只顧自己,哪裡為我想過,天下就沒人為我著想!罷了罷了,我去死還不行嗎?我看,你就是要逼死我。」
範貞固這才收斂了笑意,起身要去捉她的手臂。「娉娉。」
李妙音靈敏地躲開。
「範貞固,我問你,你我這樣一日日下去。我若再懷孕,這孩子是要管你叫阿兄,還是管你叫爹爹?」她冷笑,咄咄逼人道。「我又如何向外人解釋?難道要說是你父親、我官人,去了五年多,又還魂入夢,往我肚子裡託了個鬼胎嗎!」
範貞固不言。
油燈點燃著彼此的面孔,火光在對峙中不停地顫動。
李妙音深吸一口氣,攥緊拳頭,又漸漸鬆開,接著,毫無預兆的,她抬起手臂,扇了他一巴掌。
「不要臉的畜生,」她啐他,「禽獸不如的東西。」
第20章 較量上
範貞固撇過臉,結結實實捱了這一下,卻依舊不吭聲,不笑,也不見有怒意。
李妙音本是裝腔,可見他這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似是一下被抽取了肋骨,胸下空撈撈的,頓時擠滿了空氣。
她臉皮發緊,有意尖起嗓子,呵斥他道:「你出去,快滾出去!出了這個門後就別再回來了。從今往後,你與我就是母與子,你與乾兒就是兄與弟。除此之外,再無別的瓜葛。」
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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