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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勺伸手,輕輕摸了摸伐止的頭,「怎麼會?我可勁兒稀罕你了!」
伐止一聽,更是歡喜,他笑道:「我就知曉,你還是愛我的」
說罷,他偷偷看了眼,笑眼彎彎的範勺,那微微泛白卻小巧精緻的嘴,像是致命的吸引著自己,他悄悄靠近,飛快的在範勺唇上落下一吻,那吻輕輕的,宛如蜻蜓點水一般,卻讓伐止心中歡喜不已,彷彿是偷吃到了蜜糖的孩子。
範勺卻被驚的不輕,這是伐止,第一次主動吻自己,那是不是說明,在伐止心中,也還是有自己的?
伐止很是不滿範勺的走神,他跟小霸王一般,強硬的咬上範勺的唇,唇齒之間,氣息流轉,範勺一個不留神,更是被伐止推倒在床褥之間。
伐止又復像是一個想要吃糖卻打不開糖罐子的孩子,費盡心思的想要鑽一個開口,他拼命的咬著範勺的唇,最終範勺無奈妥協,微微張開唇,將那四處亂竄的舌頭迎合進去。
伐止吻的夠了,更是不滿足的摸索著身下這人的身軀,一絲一縷一寸,他開始從孩童變成雄獅,眼中一晃而過痴狂的風暴。
衣衫被解,範勺感受著身上那人傳來的不安分,那人到底還是不懂得這般事兒,只能一點一點的撕咬自己,他像是瀕臨在暴走邊緣,迫切的需要他人的引導。
範勺閉眼,罷了,你所想要的,我都會給!縱然明日夢醒,你又會變成那個高高在上的神明。
範勺終是慢慢迎合引導起來,一壇酒,一場夢,真真假假的醉了兩人。
究竟是酒在醉人,還是人自醉?
誰也分不清,兩人就像是雙雙醉去的酒瘋子,從波瀾不驚到瘋狂迷離,從此紅塵愛恨交織痴纏。
一夜迤邐最是瘋狂,伐止第二日醉酒醒來時已經過了餉午,他試著睜了睜眼,有些費勁,酒是好酒,可惜後勁大,自己昨日竟是醉的一塌糊塗,還做了個痴狂的美夢。
過了幾秒,伐止腦子才清醒過來,只需稍微一低眼,就可以看見躺在自己懷裡的那人,瘦弱的身軀上斑斑紅跡,絲縷未著,赤裸裸的躺在自己懷裡,伐止的酒徹徹底底的醒了,原來,昨夜的癲狂不是夢!
就在伐止愣神的時間裡,範勺卻是悠悠轉醒,抬頭就看見一臉茫然的伐止,他勾起一個燦爛的笑,雙手拉住伐止的頸脖,像黏人的小貓崽一樣,整個人都趴在伐止身上。
「怎地?大人是想吃幹抹盡了就不管我了嗎?」他的聲音還帶著事後特有的沙啞,搭著那低低高高的字音,有一股特別的感覺,那感覺就像是有隻小螞蟻在伐止心間一般,癢的很。
「昨夜我們」伐止愣了一下,像是在思考後面該怎麼說,良久,他才算憋出一句:「我會負責的。」
範勺卻是不甚在意,他噗嗤的笑了出來,甚至有些嘲諷,道:「你對我許下的諾言,可從未實現過。」
伐止無話可說,自己曾許諾過很多人,卻唯有這人,從未兌現過。
範勺沒再說什麼,自顧自的將凌亂的衣物穿好,走到窗臺前,他輕輕撫了撫窗臺上的君子蘭,昨夜應是下了一場大雨,君子蘭上還滴著些許雨珠,緩緩的從葉脈間滑落,滴入範勺指間。
範勺像是被勾起了興趣,就這樣接了一滴又一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對伐止問道:「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
第三十章 遊樂
「好。」伐止答應道,立馬起身收拾了一番,便同範勺走了出去,外面是一副雨後陰霾的樣子,太陽完美的躲藏了起來,帶著初秋的涼意,和秋意裡落寞的意蘊。
兩人走出來才覺得沒什麼去處,有些漫無目的,範勺悄悄的牽起伐止的手,兩個人就像是垂暮的老兩口,即便前方不知去處,依舊執手前行。
隨著天天漸漸變晴,來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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