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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勺從前門到屋門,一路蹦噠著回去,他沒有搭理己九,腳步很輕快,像個孩子一般,己九皺眉,在他記憶裡範勺從未如此行動過,只是他想來不喜過多問及他人私事,於是也沒有出口詢問。
到了第二日見範勺出了屋子,己九終於忍不住,問了句:「你前些日子去了哪裡?」
範勺茫然「我出去過?好幾日?」
己九點點頭,聽這人語氣,好似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範勺這才無措的坐在沙發上,他緊著眉,自從喝了人血,自己便控制不住慾望,尤其是那舊傷還時不時的出來折騰自己,索性自己就待在了屋內,不敢出去,可是自己居然出去過好幾日,還毫無印象,要不是自己失憶了就是操縱這具肉體的不是自己!
範勺想起了那在自己意識海里的無相,己九曾以為自己與無相融二為一,其實不然,無相倒是想和自己融合,可惜了,自己不願,於是隻能將無相困在意識海里,想來還有辦法操縱這個身體也應該是它了。
就在己九以為範勺不會再說話時,範勺問道:「你可知有什麼法子可以剋制無相嗎?」
己九不解,這突然的發問倒是將他問住了,他思索了片刻,回道:「無相是天地怨氣的載體,有怨便有它,連混沌都只能是限制它,哪裡有什麼法子,不過你與它既然是同根而生,它應當是和你生死共存的。」
說完,他笑了笑,又道:「就算無相沒了,也還是會有第二個無相的,世間多的痴恨怨,你問這個做什麼?」
範勺搖搖頭「無事,問問而已。」
等己九離去,範勺才捏了捏眉頭,他害怕無相出去吸血,他害怕自己吸血的模樣會被伐止看見,他即便不想再愛下去了也還是那麼在意伐止。
他甚至害怕無相用自己的身體傷害伐止,即便那人那麼強大。
範勺覺得自己真是犯賤,明明那麼痛,明明告訴自己死心吧,明明心口的傷從未好,一直在提醒自己,別傻了,別執著了,一場春秋大夢,該醒了。
可是自己卻不肯醒,寧可死在夢裡。
「你還愛他!」憤怒的童音從腦海中傳來,範勺微愣,隨即反應過來,那是無相。
「他那般對你,你為什麼還愛他!與我融合不好嗎?我們本來就是同氣連根的啊!」無相好像憤怒極了,它聲音變得尖銳,刺的範勺頭疼。
「即便不愛他了,我也不會接受你!」
「為什麼?接受我,你就再也不會被舊傷折磨的痛不欲生,接受我,你就不需要仰視伐止,我們可以改變他創造的一切!」無相先是質問再是循循誘惑。
可惜範勺一點也不買帳,他嘲諷問道:「讓我猜猜,你這麼想和我融合是為什麼,是不是害怕我死了你也會死?!」
這次無相沉默了許久,它才呢喃道:「就算如此,你會死嗎?」
「勺,我與你賭一場可好?」
「賭什麼?」
「就賭伐止,是不是真的會愛上你?」
曾經,伐止說會回來赴一個千年的約,他卻沒有回來。
後來,伐止說定會照顧好自己,卻無情的給了自己一劍。
而如今明知不可求而奢望,是不是自己的劫?一定要將所有的生命耗盡,才肯作罷這場無望的奢求?
「如果他沒有真的愛上你,你便接受我,如何?」
「那如果,我贏了呢?」
「我將永遠安心囚於你的意識海中,永不得出。」它說完,又歡快的補充道:「當然賭約期間,我不會再用你的身體,也不會幹預你做何事,賭約就以一年為限,反正無論是一年還是一千年,你都是會輸的。」
範勺張合了下蒼白的唇「好」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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