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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俞!」春願喝了聲。
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聲音也像呻,吟。
馬車頓時停了。
車簾子被人從外頭掀開,邵俞舉著燈籠,身子湊進來,發現主子狀態不對,亦急了:「殿下,您怎麼了?」
春願腦子跟漿糊似的,邵俞近在眼前卻看不清,雙蹆間那種難言的欲洶湧而來,她不由得往開扯衣裳。
「不清楚,我難受。」
「您是不是喝太多了?」邵俞緊張地問。
「不知道!」春願整個人都歪下去,像團麻花似的扭曲著。
她的意識正在漸漸散去,腦中閃過最後一絲冷靜,「周予安的酒,好像,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邵俞拍了下大腿:「奴婢記得有一瓶是補酒,不能多喝的,當時給您收起來了,您,您喝了嗎?」
「不知道,我忘記了!」
春願渾身像被無數螞蟻噬咬般,抓住邵俞的胳膊:「去,去找唐大人來,快去!我快撐不住了。」
「是。」
邵俞慌得滿頭大汗,提著燈籠就下馬車了。
剛下去,邵俞就變了臉,他哪兒都沒去,就這般笑吟吟地等著。
裡頭的聲音有趣極了,主子連吟帶喊地叫喚,霧蘭哭著問主子到底怎麼了。
漸漸的,主子就沒聲兒了。
邵俞小指撓了撓下巴,已經到寒梅園了,這兒植了上百棵名品梅花,先帝喜梅,命人建造了這個園子,閒暇時過來品茗賞花。他朝前掃了眼,今兒隨行的兩個侍衛,是裴肆早在年初就暗中安插進府裡的暗衛,最近才同他聯絡上。
而裴肆呢?
邵俞手裡的燈籠被寒風吹得晃動了下,他打了個哆嗦,抬眼望去。
從寒梅園深處走出個挺拔俊美的男人,他踏著積雪而來,正是裴肆。
邵俞眼裡含著譏諷,搖頭笑,恭順地讓出條道。
裴肆點了點頭,徑直走向馬車。
他兩指夾住車簾子,一點點掀開,借著清冷月光往裡瞧,她完全跌倒了,像癱泥似的,眼睛上翻,嘴裡往出吐著白沫,自行將衣襟扯開,痛苦得手腳抽筋。
而霧蘭似乎昏死過去了,她艱難地抬眼,發現提督居然在眼前,無力地擋住主子,搖頭哀求:「不要,不要……」
裴肆沒理會霧蘭。
他拽住春願的胳膊,像拉死狗似的將女人扯了出來。
裴肆橫抱著女人,他給邵俞使了個眼色。
邵俞會意,招呼那兩個侍衛,趕車,帶著車內所謂的「貴人」,去各處散心了。
……
裴肆心跳得極快,他已經很多年沒嘗過緊張是什麼滋味了。
寒梅園深處有幾間小屋,先帝在時,冬日偶爾過來賞花歇腳,先帝駕崩後就廢棄了。
他抱著女人,一路走去,足尖踢開正中間的屋子。
屋裡很昏暗,只點了一盞豆油小燈,桌椅還是昔年樣子,許久沒有人過來打掃了,蒙了層塵。
裴肆將女人安放在床上。
他立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藥性發作。
這玩意兒本出自周予安,單用是迷香,和酒一塊用就是烈性春藥,當初褚流緒就是這麼對付唐慎鈺的。
現在……
唐慎鈺是練武之人都能中招,更別提春願一個小姑娘了。
裴肆不禁失笑。
此時,她頭髮全都披散下來了,身子扭曲而痛苦,口中的白沫淌到黑髮上,額頭滿是汗,青筋都冒出來了,嘴裡喃喃不知胡說些什麼。
裴肆略俯身聽,聽見她都神志不清了,還念著「大人」「大人」。
「你叫誰呢?」裴肆雙臂環抱住,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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