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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舟望著他的背影, 「我只怕你這一去難回。」

祁青鶴停下了腳步,側過頭道, 「我若一去不回,會有人代替我將此行目的完好無損帶回來的。」

嵇舟見他執意要去, 忍不住叫喚了他一聲, 「祁兄……」

祁青鶴微側著眸道,「蟹折其螯,困束其中, 既要撬殼知深淺, 總少不得需要以身相去或然投石問路,我原不過一介山莽,此夜相去不過是重新做回了一枚投路的石子罷了。」

「……」

「嵇舟兄, 一切事了之後, 我若不在, 就有勞你代我照拂她一二了。」

說到這裡, 祁青鶴沉默了一會兒, 道, 「至少不要再讓她像之前那些顛沛流離,受人欺凌,甚至於自甘墮入深淵不惜去做那地獄裡的修羅。」

何以至此。

這一切根由起源若非是他,她又何以至此。

負著那一把沾滿了血的劍,他行走於無盡的長夜之中。

行殺,作惡 。

翻越過他人的私物。

幹過偷盜勾當。

也有下過藥將人迷暈以行竊取之事。

傷過人,也殺過人。

只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折一切的手段。

第一夜,他斬斷了整個西陵王府與外界的一應聯絡通訊,只放走了一個人假意去往京城報信。

第二夜,他一手撬動了西陵王府的根基餘底,銀糧,兵器。

至以挑撥柏遠山與沈鴻中兩人,使其的矛盾徹底的激化,既讓沈鴻中下定了決心一反柏遠山,也讓柏遠山確定了沈鴻中無用可棄。

他們原是有同一個敵人,但當清結西陵王案件之後,唯一的這個敵人身陷入獄已成死棋。

貪婪,野心。

便是再也無處遁形。

這第三夜,註定有一個人的性命將會徹底的沉眠在此中。

「……」

負著沾著血的寒劍,祁青鶴臨夜站在了西陵王府的府院,卻也不知道在望著什麼,只是抬著頭覺得天地之間一片眩暈,眼前府中的亭臺樓閣卻是好像有了變移般。

他隱隱的察覺到了這一番不對勁由何而來。

也明白了這當中的違和是何?

這座院子裡,卻是整個建築的佈局都有做了改動,他第一次來的時候白日裡有著庭院裡的花草和曲池水榭遮掩才一時間沒有察覺得到。

——那一口藏著遺骸的枯井,果然是在這裡沒錯。

但就在他思忖之間,府中的火把一時盡舉了起來,點燃的火把如雲成片的將府上的這一片黑夜點亮。

也讓得他這一個行走在了永暗之下的人無處遁形。

無數的弓箭架起。

無數的長刀相對。

祁青鶴背手倒負著沾著血的寒劍,只望著站在柏遠山身旁的那一個女子。那原是平靜完美的譬如一面鏡子一般風波不動的眸子,卻在看到了她之後生了裂隙。

那眸裡有晦暗。

也有至痛。

在看到她舉起了劍對向自己的時候,那森冷的白刃折著月光映入了他的眼中。

「為了殺你。」她道。

「我已是捨命再救你,你卻還是如此……如此的不肯放過我嗎?」斂落下的眸子儘是一片的晦暗無光。

「只是如此何以解我心頭之恨?」仲藻雪冷道。

「你究竟還想要我怎樣?!」

負著劍的手倒收而垂,那劍尖卻是正滴淌著血,祁青鶴的聲音卻是一片的沙啞,雙目一片的猩紅,「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知我錯了,也知是我負了你,但如今我已經在悔過了,眼下更是已一無所有,為了你前途盡棄,背負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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