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18頁,藻雪/悔薄倖,硯古,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半個時辰前。
就在伏夜的殺局正準備佈下的時候, 一貫寂冷的西陵王府客廂內,正臨案擺著棋局獨弈的柏遠山停了下來, 手指中還擷著一枚白子。
聽到了推門的聲音響起來。
只側過了眸,看著走進來的仲藻雪。
「可是有事?」他問。
「我在祁府發現了一個的東西,想要交給先生。」仲藻雪將那個從花盆裡挖出來的包裹放在了桌上。
「哦?」
柏遠山有些意外。
卻是眸色不動, 將手指間擷著的那一枚白子收入了棋盒中,問她, 「不知此物是何?」
「我也沒看。」
仲藻雪說到這裡禁不住的皺起了眉頭,面無表情的一張臉上卻是寫滿了嫌惡, 「是我離開地牢的時候, 祁青鶴讓我回他府去取的東西,想來是他勾結沈鈺或者栽贓王爺的證據吧。他行事總是有用意的,我雖被他噁心的不想看, 但想著興許可以反過來利之折磨他, 讓他做繭自縛。」
蓋上了棋蓋,柏遠山問,「你沒看裡面的內容嗎?」
仲藻雪冷笑了一聲, 「我單看信封上的這一句話就看不下去, 何必憑生噁心自己?」
柏遠山蓋好了棋蓋, 順勢接過了她遞過來的包袱, 饒是認真的翻了翻, 一邊看著一邊問, 「你認為這裡面放著的是他用來栽贓王爺的證據?」
「不清楚,也沒興趣知道,我只是想要他的命。」
「你的命倒底算得上是他救出來的。」柏遠山一邊翻著一邊像是隨意的提了一句。
「那又如何?」仲藻雪冷聲。
「眼見著昔日的愛人跌入雲端傷痛至此甚至於面目全非,仲娘子卻是心裡沒有一絲的惻隱嗎?」
「我心性狹小婦人短視,不懂得什麼叫做惻隱,只知道他薄情寡幸負我累我更有惡言當眾辱我清白,我要他的血來洗刷這一份的屈辱,讓他以命來抵我這一年以來所受的苦痛!」仲藻雪冷道。
「……」柏遠山望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倒是聽先生的語氣像是百般的推辭於我,莫不是做不到助我殺了他吧?」仲藻雪沉眸。
柏遠山信手翻了翻看那個包裹,只隨意看了一眼,便將那個包袱扔了回去,隨即再一次抬眸望向了她,「他的命有沈鈺相護,鎮西軍坐倚,府衙上下一應府兵做罩,取之不易。」
仲藻雪望著他的眸子一時更冷了,「你說過會幫我殺他。」
「我確實說過。」
柏遠山臨案而坐打量著她,「也可以這就告訴你一個法子來教你殺他,或許還能讓他在死前多吐露出一些東西出來。」
仲藻雪抬眸望向他,「我但一聽。」
柏遠山道,「假意歸心,詐服於他,將他引至王府的密道之中。於此,他自會聽信於你,真情實意的跟你走這一趟,並且徹底的擺脫掉了所有外力的庇護,任天下間所有人都鞭長莫及難以相助。」
仲藻雪望著他的眸子有沉了下去。
柏遠山對上了她的視線,道,「只要你假意詐他,以示迴心轉意,他必然對你不設任何的防備。只待進了王府的密道,你要殺要剮於他,想要如何的□□他,都在你的一念之間。」
「殺他,誅心為上。」
「……」
一片紛亂的廝殺中。
雙方的人馬卻是都已經殺紅了眼,滿庭的血色不絕,望之觸目驚心。
仲藻雪一邊幫他壓著他胸口處不斷冒出來的鮮血,一邊又是拖又是拽的撕拉著拽扯著他,聲音在這一片混亂的殺鬥中嘶啞了起來。
只在他疼得快要不醒人事之間又哭喊了一聲。
「相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