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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青鶴站在了那裡不動,入襲的晚風有拂起了他那一身單薄的墨衣,只是靜靜地望著她。
破開的劍光掠過。
祁青鶴原是不動的站著,卻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眸子陡然驚開。只看著一片翻騰的火光之中,他忽然化作了一道黑色的影子不顧一切的往仲藻雪撲了上去!
直對向了她那一把白刃——
卻在被她一劍貫穿了胸膛的時候伸手一把將她抱入了懷中!
破血之下。
他死死地抱住了她擰身一閃。
「嗖!」
奪命的一發冷矢破空而發,堪堪的自耳際貼面射了過去!
「你!」仲藻雪一震。
盡冷的身體在這一刻被他張手抱入了懷中,那是久違的擁抱,溫冷,卻帶著血的炙熱。在時隔一年之後再相見,譬如陌路的兩個人,他有伸手抱過她兩次。
兩次,都是夾著他一腔血。
「祁——」
得他這般死死地抱入懷中,仲藻雪轉過身不可置信的望向了他,好似回到了那一日的堂審,他在盛怒之下的沈中紀一刀砍落下來時,就這樣伸手抱住了她。
但卻又與那一日的情況不一樣的是。
「祁青鶴!!」
這一次,她伸手回抱住了他。
仲藻雪驚愕非常的抱住了他的身子,眼裡滿是震駭非常。
「大人!」眼見他這一邊出現狀況,翟則武心裡一驚,想要走上去搭救,卻因為一時之間失了方寸,得對方一劍創去了左臂。
「祁大人!」
祁青鶴抱著她,無數的寒冷似是盡融化在了這一片赤血之中,在這一個擁抱之下好似不那麼冷了。
「……藻雪,我們曾許白首,那一年我受人陷害聽信讒言將你休棄,我們夫妻情緣由此而斷……」祁青鶴抱著她低道,「但……縱是如此,我祁青鶴此生只愛過你一人,也只認你一人是我的妻……」
「……」
仲藻雪抱著他怔怔地跪坐在了地上,神色一片的空白。
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卻是一片的平靜,就連語調都沒有一絲的波瀾。
在這一片紛亂的殺戮之下。
那是帶著血的,屬於他的,至冷的溫柔。
祁青鶴微微閉上了眸,只側過了頭低吻上了她的耳骨,像是有說了什麼,又好似全都是遊絲般虛弱的氣音,那唇是薄的,見不著一絲的血色。
「相公!——」
仲藻雪抬起了頭來半是攙扶半是抱著他,「相公!」
像是回過了神來,仲藻雪臉上的血色也霎時褪了下去,又恢復到了剛才那一副滿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他的胸前還插著那一截劍刃。
仲藻雪卻像是被駭住了一般,抽出了那一把劍。
劍身卜一抽出來的時候帶著血,引得祁青鶴一陣吃痛的悶哼。
「我……我不想殺你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子?」眼前的女子卻像是一個手足無措的孩子一般,見他的胸口不住的湧著血,一邊哭著一邊伸手摁壓著他的傷口處,「……我只是惱你,一直以來都對我薄情寡幸從來沒有溫柔,那一年,我在昭罪臺上那般的求你,一直都在那裡等著你……我等了你那麼久,你卻是那般的對我……」
那一雙手沾滿了鮮血,摁在傷口處時壓住了血流再往外冒,卻也讓他疼得更冒冷汗了。
「你……」
「我只想讓你迴心轉意,只想聽你說一句愛我,可為什麼就這麼難呢?」
仲藻雪一邊摁著他的傷口一邊哭著說,「成親三年,我等了三年……結果只等到了一封休書,一年後再相見,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妻,但對為何始終對我冷言冷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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