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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祁青鶴頜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大人,我……」
劉師爺像是想要說些什麼,話剛到了嘴邊卻被一旁不遠處雅座上的一陣笑鬧聲給打斷了。
那笑得很是囂張跋扈,聽著便叫人覺得有些不舒服,張狂非常。眾人尋聲望了過去,只看著一個身著錦衣玉帶的紈絝公子懷裡正攬著一個美人灌著酒。
那美人衣裳粗陋卻自有氣華,看著綰起的發,像是一個新婦。
「張公子,奴家真的喝不了酒……」那新婦面上隱有難色,卻又不敢推辭的太過明顯。
「呵,酒都不能喝,那你來找本少爺做甚?」那紈絝半挑著她的下頜冷笑。
「奴……奴家……」
「我可告訴你,放得你來見本少爺一面已經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少在這裡拂本少爺的興致,若不然下次再見著你那趙姓的官家,定派人揍得他三天都下不了床來!」那紈絝公子一隻手扣著了她的下頜,語氣輕侃而有威脅。
「張公子,我那官人只是一個普通的帳房先生,平日裡兢兢業業不敢怠慢主人家,更不敢與他人結怨生事,還請張公子不要放過他吧。」
那婦人語氣卑切,說到最後扶身跪了下去道,「奴家求張公子大人有大量饒過官人罷!」
那紈絝公子懶懶的半撐在了香椅上,像是很享受著她這般的乞求,好似戲玩著一隻貓兒一樣的輕挑著那婦人,任她越是卑切乞求便笑得越是張狂得意。
「伺候得本少爺高興了,興許便放了你那趙姓的官家,你知道怎麼做吧。」
「……奴家,奴家……」
「來,喝酒!都滿上!」
一邊說著一邊張了一個大碗過來,那張家公子笑得很是惡劣,灌了那新婦一杯又一杯,見她雙眼迷朦臉色紅坨,心裡登時癢了起來的不由得上下其手。
那新婦縮了一下,很是畏懼的模樣,「張……張公子……」
這邊坐著的位置正好將那邊雅座之上發生的事情一覽無餘,祁青鶴坐在那裡整個人都像是被僵冷住了一般的不見反應,待看著那張家公子對那新婦的舉作越發放蕩,才像是發應了過來似的當下起了身正要往那邊走過去。
剛舉步走去了不過三步,便看著有一個文儒鐵青著一張臉的從自己的面前沖了過去。
那文儒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一時間怒不可遏,伸手便將她抓了起來當面一個巴掌甩得她撞去了另一邊,怒聲大罵道,「你這賤婦,竟背著我在這裡與他人廝混!」
那一巴掌甩過來的時候,幾乎沒有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直接便將那新婦掌摑在了地上。
把椅子有一道被帶倒了下來。
那新婦就摔在了他的面前,連同著被帶落下來的酒盅一起滾落在了他的腳邊。
雙耳不知為何的嗡鳴不止,眼前更是幾經有重影,祁青鶴猶似魂脫一般的站在了那裡,渾身止不住的僵冷不得動彈,只覺得眼前的這一切何其的熟悉,好似就在昨日一般,與往昔的那一幕幕重疊在了一起放映,一時知道竟讓他不知道哪一幕是過去,哪一幕是現在。
「枉你一介文儒,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那張家紈絝卻像是看戲一般的撐著一隻手嗤道,「真是白糟蹋了這麼個小美人。」
「——!」
那趙家官人聽著心中窩火氣忿。
但看著對方到底是張家的大公子不敢多有得罪,便轉了身將氣撒在了那婦人身上。
「你這不知廉恥的賤婦!」
「官人!我只是想要——」那新婦捱了一下,摔在了地上淚眼婆娑著正想要辯白。
「我趙家三書聘娶竟娶了你這等偷腥的賤人!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與男人廝混在了一起吃酒談笑拉拉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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