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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鴻中陡然怔住。
祁青鶴負著鐵鏈緩緩道,「你當真以為西陵王原是在扶持太子上位嗎?」
沈鴻中一時之間怔在了原地裡,竟像是從來不曾想到過此事一般的腦子有些嗡鳴,無數的思緒全然的在那一時間沖入了頭腦之中。
「……」
祁青鶴眼前已有了重影。
一夜的疲身。
又是奔波又是激戰,他原不過只是一介文儒之身已經有些力有不支了,更別說為了遮掩下身上的那一身突兀的劍痕而先受鞭刑再穿琵琶骨。
沈鴻中轉過了頭望向了他的方向,正看著他負著鐵鏈像是已經透支了力氣一般的坐了下去,但即便是到了這樣一個地步,眼前的男人卻依舊還是那樣一副一絲不苟的模樣。
甚至於連坐下去依舊還是端正的。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事嗎?」沈鴻中問。
「世子又為何來找我?」祁青鶴坐在了那裡,雖然有些氣息虛弱卻還是抬起了頭不答反問。
「……」
傷口處傳來的疼痛一點一點的煎磨著。
祁青鶴見他不答,便坐在那裡自顧著說道,「你來找我,是因為我此來臨安查到了不少於西陵王府,甚至於太子不利的東西。如此,對於你們來說,擺在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拉攏我,要麼清除我。前者,有舊怨在前,新仇在後,你們更苦於無法捏住我的把柄與我坐之一談,便只能行之後招,想辦法清除我,讓我與那些證據一起徹底消失在這個世上。」
沈鴻中轉過了頭來望著他。
祁青鶴身上的傷痛的有些濕發,只是神色不動自斂下了眸道,「然而局勢生變,我自束手淪為階下囚,不過這一件事對於你們來說原是一件好事,你們本可以坐壁觀之,看著我自取滅亡人頭落地,不廢吹灰之力的就除出了一個眼中釘。」
「……」
祁青鶴繼續說道,「但是事情總是不盡如人意,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沈鈺親自從京城趕到了臨安,他的到來勢必讓太子也坐不住,你們如何也不能等到我與他結盟同愾,那是大大的不利,這就是你今日來找我的原由,以換出仲藻雪為條件要我呈繳一切證據為投名狀,為太子謀事助他登上皇位。」
沈鴻中望著他的眸子越來越深,「果然一切都瞞不了祁大人這一雙銳眼。」
祁青鶴抬頭望著他,不知為什麼忽然面有諷刺的笑了一聲。
那一眸生冷,盡見孤傲。
他道,「但這只是第一層。」
沈鴻中眸子不覺間有沉了下去。
祁青鶴道,「不論是世子,還是柏遠山,策定下這個計謀的人,你們都清楚想要說服我倒戈西陵王府為太子謀事是不可能的事情。又或者說,無論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這一切都並不重要,因為你們要的是我的『別有用心』再去代你們做一些『別有圖謀』。這樣,你們會徹底拿捏住這一個把柄將我死死的抓於掌中,驅我做馬前卒。」
「剝去這第一層,柏遠山真正想要的一個結果,是我徹底受你們所掌控永無翻身餘地。」祁青鶴道。
「……」
夜裡出師未果,撞了一鼻子灰回來的沈鴻中面色一片的黑沉。
繡坊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也沒有抓到其它的人。
再將這一切告知給正在臨窗自弈的柏遠山時,沈鴻中說到搜捕的時候,卻是眸子不覺一深,隱藏了在隔壁浣衣坊中抓到的那個小廝和搜來的包裹之事。
「看來有人已經預料到了這一步。」柏遠山自捻著白棋說。
「先生認為?」
「法場之上祁青鶴自認罪名攬下了一切的罪刑自淪階下囚,他既然敢走這一麼一步,便自然會留有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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