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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聽到這裡一臉的惶恐,「世子此話真是冤枉小的了,如此要犯怎敢有任何差池?」
沈鴻中看也不看那桌上的熱酒, 道,「那就快把人給我帶上來。」
話落之間, 隱隱的聽著鐵鏈聲響了起來。
「嘩啦、嘩啦。」
是鐵鏈摩擦著地磚的聲音,聽著刺耳而又沉重, 連帶著腳步聲一併䒾㠏兒都顯得格外的有些虛浮, 好像贏弱不禁一般的走的虛力與晃蕩。
有獄卒將犯人押懈了上來,沈鴻中轉過頭來望去時禁一時睜著眼睛神色有驚愣的呆在了那裡。
緩步走上來的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的中衣,是昨日裡他親自脫下那一身朱紅的官袍後餘剩下的那一件單薄的中衣, 而讓人為之觸目驚心的是這一件素白色的中衣上大片醒目的血色漫開, 就在他左肩胛的位置上愕然的看見一條生寒的鐵鏈穿鎖過了琵琶骨。
破綻的衣下,手臂處隱隱顯露著被鞭子抽過的血痕。
殘亂的碎發下微遮住了那一雙眸子,再也不見了往日前的神骨清秀, 盡失血色的嘴唇蒼白如枯槁。
他便就是這樣拖著鐵鏈勉力的走了過來。
只一昔之間形容大改, 怕是誰都不敢把眼前的人與昔日那位風骨卓絕的祁大人聯絡在了一起。
「……」
秘審室裡一時靜默的沒有一絲聲音。
押送犯人過來的獄卒拱手一禮, 道, 「稟世子, 御史……犯人帶來了。」
殘碎的發貼在了額鬢。
些許的碎發還帶著些汗濕絞作成了幾片, 只看這模樣便是不久前實打實的受過了刑,並且看著這架勢,更是不難想像這受過的刑有多麼峻烈的似脫了一層皮般。
沈鴻中心裡驚愕,轉過頭責道,「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對朝中三品的御史用刑?!」
其實不單單是沈鴻中,這人一押上來的時候,巡守的獄卒們看到了也是為之震愕不已。
押懈犯人上來的獄卒跪了下去,道,「回世子……是,是御史大人讓我這麼做的。」
沈鴻中聽著更是一驚,「御史大人讓你這麼做的?」
獄卒低首道,「大人……大人說法場大亂,他為聖上欽派下來主司此事之人,於情於理罪責難逃,依律該當受刑……」
沈鴻中聽到這裡心裡陡然被震住了。
祁青鶴的鐵面無私不通情理,他早在幾年前就領教過了,但這份帶著不近人情甚至絕情執拗的冷戾多是對於審刑在下的犯人,然而今次一見,卻不想他對自己竟也能做到這般的狠。
祁青鶴抬頭望著他,唯一不變的依舊是那一雙生冷的眸,「世子此來想要見我?」
「……」
沈鴻中強自斂下了心裡的驚震,收眯起了眸道,「我此來確實是有事情來拜見祁大人。」
說著,他抬手稟退了周圍其它的人。
獄卒見狀躬身向他一禮,隨即挽好了鞭子別在了腰際上退了下去。
「嘎吱——」沉重的鐵門落下來。
祁青鶴抬眸道,「世子是想問我為主謀殺令父之事嗎?」
沈鴻中沉默了一會兒,在他面前緩緩地踱著步子似有思忖著說道,「我知大人於心不忍殺糟糠之妻,不惜自毀一切粉身碎骨也想要保下仲藻雪。」
穿透的琵琶骨貫著風,身上枷受的鐐銬對於文士來說實在是難禁。
祁青鶴臉色蒼白的望著他,神容清冷,「一個攀附權貴自甘為他人妾的賤婦,我又有何於心不忍?」
沈鴻中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祁青鶴抬起眸道,「世子就是為了此事來找我的嗎?」
這情況卻是完全與預料之中的有了不同,甚至於徹底打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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