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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放風箏。」
「嗯?」
「幫幫我嘛……」小小的孩子抓著她的裙擺眼巴巴的望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好啊,姐姐陪你一起玩。」
仲藻雪笑著說。
跟著彎下了腰,伸手將這個孩子抱了起來。
柳三娘震在了原地,看著她抱著喜妹向自己緩緩地走了過來,竟像是一時間分不清眼前這一幕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
「你……」
「三娘,許久不見了。」仲藻雪望著她微笑道。
所有的一切都在計劃之中運轉著,查探,跟蹤,盯梢,暗潛,埋伏,那深埋在底的一盡的秘密就這樣被她們三人挖掘了出來。
她們人力微薄許是卑微如螻蟻。
但她們同樣勇敢無畏。
單玉兒最開始是因為在柳三孃的繡坊裡採辦新衣服才知曉了李詩情原來還活著這一件事,在兩人見面之後,她將自己從李麟玉屍體中找到的那一張帛帕遞給了她。
「大哥!」
知道這一切的李詩情悲痛難抑。
單玉兒低下頭,「是我沒能照顧好他,保住他的性命。」
說到這裡,也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站在一旁的仲藻雪與殷盈面容沉默的望著這一幕,仲藻雪伸手拍了拍單玉兒的肩膀安慰著她,單玉兒再也忍不住的痛哭了起來,將頭埋在了她的懷裡慟哭。
這一件事關係太大,私藏朝廷罪犯如果被人知道了可能連整個單家都會被牽連。
但她想為她的麟生哥哥申冤報仇,她何以看著他就這樣枉死了!
但是她什麼也做不了,她什麼也做不了啊。
她無處可以訴說,更無人可以訴說,甚至就連為他痛哭一場都不能被外人知道。
「……我沒能救下他,我應該知道他此去定是凶多吉少的。」單玉兒泣不成聲道,「他身上有先疾,從來都不好,怎麼可能逃脫得了……」
仲藻雪抱著她輕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她,讓她在自己的懷裡放肆的大哭著。
「……」
在西陵王生辰宴上,兩人原來正在準備著最後的謀劃,卻不想就在她起身去端藥的間隙裡,喝得醉醺醺的沈蒙已經闖了進來。
沈蒙,必須死。
她便就是為了這一個目地來的。
縱她知道殺人不該。
縱她知道自己雙手將沾滿鮮血成為醜陋的劊子手惡魔。
亮畢的鋒刃,同時出刀,同時破血。
燈盞跌落在了地上,晃蕩的室內一片的影子混亂不堪,她大笑著舉酒仰飲,將他踩在了腳下,一隻腳正踩在了他的臉上,踩掉了他的鼻樑骨。
就像那一日雪地裡,環兒死在他的腳下。
——一刀,又是一刀。
至以巡城的守衛闖了進來,將渾身披血的她扣上了鐐銬,只她神容血戾好似瘋魔一般的仰頭長笑著一步又一步的步入了地牢中。
——
「嘩啦——」地牢之中的燭火陡然一閃。
還在小憩中的影衛懶懶地躺在了乾草堆裡徒享著這一刻的清閒,卻有敏銳的察覺到了有人闖了進來,神思一動之下坐起了身來,正看著穿著一身夜行衣的祁青鶴如約在天啟之前趕了回來。
影衛看著他這一身的傷吃驚道,「祁大人你這是——」
手中的短劍掉落在了地上。
祁青鶴拉下了面巾,臉色蒼白猶有虛弱的靠在了牢欄上微喘著氣,「給我一些止血的藥。」
「……哦,好的。」
影衛回過了神來,忙過去扶著他準備給他上藥,「祁大人怎麼傷成了這樣?看著還是劍傷,可是遇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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