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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但事實上,這仍舊只是第二層罷了。」
沈鴻中抬起了頭,神色隱有怔愣。
明明他負著鐵鏈身上還剛剛有受過刑,做得一介囹圄之中的階下囚,但此一刻他卻像是徹底的掌控住了整一個局勢一般。
祁青鶴緩緩地站起了身來,立身之下,孤傲鋒畢,便是全然的將他氣勢給壓了下去。
「你覺得,放你這樣一個鈍口拙腮朽木難雕的平庸之輩在我面前鬥智,他是為何意,又有何用心呢?」祁青鶴側身問。
沈鴻中站在了那裡腦子一時空白,只是一閃而過昨夜在浣衣坊裡抓到的那個小廝和搜出的包裹。
「……」
祁青鶴側眸望著他,見他久久沒有說話,便直接開口說道,「既然我之前有說過了,沈蒙為西陵王為太子奔走勞波別有用心,而今他一死,西陵王整方勢力無人接掌,你覺得太子會想要留下第二個別有用心的西陵王,還是兔死狗烹直接將這一方勢力盡收於囊中為自己所用呢?」
「……這不可能!」
——
另一邊,燭火朔寒。
「此次參與法場劫囚的所有人我可以將她們安然的救出來。」
「我知道你心裡怨恨祁青鶴,眼下我有一個法子可以為你報仇雪恨,徹底的將他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若是成了,娘子甚至還可以重拾自由之身。」
仲藻雪轉過了身來,望著牢欄外的男人。
柏遠山道,「只要娘子指認此案的主謀確實為祁青鶴一人所為,自己是為他所操控。如此,他並將背負一應罪刑,絕無翻身的可能。」
作者有話說:
第71章 誅心
如果說祁青鶴法場之上一攬主謀之罪的自取滅亡, 讓他們心裡發哂,只待坐壁上觀看他人頭落地。
這個昔日最無情的男人,卻終究是堪不透情字關, 而今竟真的因為一個女人葬送掉自己所有一切, 做的了那飛蛾撲滅的愚昧痴人。
所有的一切原本已是即將落幕。
無論是仲藻雪死, 亦或是他祁青鶴死,這一樁親王橫死之案終將要有人付之代價斬首懸市。
但——
沈鈺掐在這樣一個時間點從京城親自趕來了臨安, 其心不亞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置之死地的殊死一搏,將會使當中存在的變數越來越大, 且越來越一發不可收拾。
如此,祁青鶴已經是絕不能再留下去。
但似他這樣的人, 要以天理公道之律法將他定罪,卻是太過於艱難。
只一人有足夠的理由殺他, 持以一腔入骨的恨意。
一個只要舉了刀, 他必然不會反抗,甚至可能會心死如灰閉目受之甘願等死的存在。
且,這個人是真的下得去手。
「……」
懸在頭頂上的寒鏈盛著一盞又一盞經夜燒融了的白蠟, 已有幾支燒至了底芯, 升裊起了黑煙,那腥焦的臭味也跟著散開了來。
斑駁的燭火正照上了她轉身時的臉。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一個讓你親手殺了他的機會, 了你心中怨恨, 可是大快人心。」柏遠山站在了牢欄外望著她緩緩說道。
仲藻雪打量著立在眼前的男人。
「你說的人是?」她問。
「祁青鶴。」
「你給我一個親手殺他的機會?」仲藻雪抬頭道。
「只要娘子點頭, 我自可有法子籌謀。」柏遠山道。
仲藻雪站在了那裡道, 「祁青鶴現在受身囹圄, 身受主謀之罪不得脫身, 若是定了罪便是難逃一死,既然如此我何必要再髒了自己的手?」
柏遠山道,「仲娘子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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