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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姐姐……我好餓啊,你給我唱歌吧……」
一片蒼茫的白雪靜靜的從天屏中飄落下來,她抱著那個瘦如枯柴的孩子溫柔的輕吟著,好似一曲夢中的搖籃曲一般,她一邊抱著她輕拍著她的手臂,一邊低聲輕吟著。
大雪在最後停了下來,所有的聲音都被這一場雪所掩埋了下去,整個世界都萬籟俱寂。
一切都是靜悄悄的,靜悄悄的。
至以一杈枯死的樹枝上盛載著的雪突然跌落了下來,那雪壓死了一隻地上爬著的蟲子。
——悄無聲息。
——無人在意。
「……」
仲藻雪側過了頭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眉目之間猶有一份哀絕之色。她側過頭沉默了許一會兒,隨即緩緩地站起了身來,道 ,「當中與黎安有關的事情我已經告訴於你了,那十萬精銳鐵騎副騎便是武麟,此人原是太子的人馬,直屬太子管轄。」
她長身站在了他的面前,面容淡漠的說道,「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不比那些無辜女子藏屍難昭,李氏之冤難洗,黎安當中所涉之事盤錯複雜我沒指望你能做些什麼。」
祁青鶴一身漆黑的坐在那裡沒有說話。
「我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圖謀,又在計劃著什麼,但我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放過她們罷,至少留她們一命。」仲藻雪長身站在他的身旁俯視著他,面容生冷道。
「你真的認為我會殺了她們?」
仲藻雪站在他的上面俯視著他一會兒,「你不會這樣做嗎?」
祁青鶴聲音有些僵冷的開口,「你聽到了我與嵇舟的談話。」
仲藻雪道,「沒錯,我就站在了另一牆之外。」
祁青鶴低著頭聲音已有生顫,「……你相信了,我與他所說的那些話?」
仲藻雪望著他半晌,「真假摻半,從來都是最高明的說話技巧不是嗎。」
祁青鶴已是說不出了一句話。
仲藻雪站在那裡側過頭望著他,「時轉競遷,看來物是人非的那一個人不僅僅只是我,祁大人也不遑多讓。只是因為我不順你的心意忤逆了你,威脅,逼迫,強橫,要挾,你竟然也成了這般一個野蠻粗魯的禽獸,可真正是讓我大開眼界。」
高懸於上的燭火照落了下來,直照著一身漆黑的男人一動不動的低著頭坐在那裡。
直照在了她那一雙剛被鉗著生紅破了傷口見血的手腕。
仲藻雪側著頭眸色霜冷的道,「我已不想再見到你這等人面獸心的混帳,昔日你臨走之前送我的那一句,勤勉自省,好自為之,今日在此我原封不動的贈還於你,還望你能自重莫要再入迷餘之地。」
——此去一別,兩相陌路,望你他日勤勉自省好自為之,莫要再入迷途之地。
那一封洋洋灑灑寫著休妻書的楮練飛揚而下。
男人強壓情緒的面容生冷非常。
當真是好一句兩相陌路,好一句莫要再入迷途地。
仲藻雪不想再繼續在這裡再呆下去,舉步便準備往前面走去,只剛走了一步,卻又停了下來。她面容有些隱怒的望向了那一隻拽著自己的衣袖不放的手。
順著那一隻蒼白的手望了上去,只看著男人低頭斂眸之下坐身的背影。
「你還想要繼續發瘋嗎?」仲藻雪冷聲道。
「……」
那隻拽著衣袖的手不比剛才失控之下不顧一切的將她壓去牢欄之上的粗暴與瘋狂。
倒像是有些虛浮的。
甚至於帶了幾分的怯色與輕顫。
只用兩根手指拽著了她的衣袖,那力道是緊緊的,讓她一時之間難以掙開,但卻像是隻敢用了那兩根手指試探著拉扯著她的衣袖,甚至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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