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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鏈聲響了一路,遍身的鐐銬每一步都走得遲緩而又艱難。

仲藻雪被押過來的時候,看到外邊正在被杖脊的烈麟一頓,目光轉而又望向了秘堂的朱門。

「進去。」押送的差役冷聲。

「……」

仲藻雪收回了視線,披著一身的鐐銬走進了那一方秘堂中。

抬眸。

正看著高堂坐著的祁青鶴,見他穿著一身朱紅錦雲的官袍。往旁邊的還有鮮少見到的紀王爺,世子沈鴻中,甚至連鎮西軍的將軍郎林也在一旁聽堂。

堂下的單正陽正在整理著案簿,一旁的劉師爺則是趁隙研著墨。

只看了一眼,仲藻雪便斂下眸。

隨即未有多言的負著一身鐐銬緩緩的屈膝跪了下去。

「堂下要犯仲藻雪。」祁青鶴危坐高堂望著她,「來時你應當看見了外面烈麟所受的杖脊之刑罷。」

「看見了。」

「知道他是因何原由嗎?」

「不知。」

「蓄意隱瞞案由真相,當庭撒謊擾亂案情的假證之罪,本官賜了他三十杖脊。」祁青鶴翅帽不動,望著她的那一雙眸子很是深沉,「如此說,你明白了嗎?」

「……」

仲藻雪沉默了一會兒,隨即伏首相拜,道,「我明白了。」

一拜起身。

仲藻雪望了一眼旁邊坐著的紀王爺和世子,似有微眯了眯眸,轉而望向了祁青鶴,「大人宣我過來,是想繼續審我,問當夜的另一個從犯是誰嗎?」

祁青鶴久久的望著她,自是有注意到她目光的轉向。

猜得到她心裡的盤算。

祁青鶴沉下了一雙眼,卻沒有開口順著她的話問出來,而是自顧著站起了身,神容冷清從容的自堂上走了下來,卻是半點兒也不急著開口的樣子,讓人一時間窺不得他心底在想些什麼。

「你是為什麼去的黎安?」半晌後,祁青鶴開口。

全然不在預料之中的問題,仲藻雪一怔。

沉默了一會兒,仲藻雪道,「……離開臨安後我沒有其它的去處,就順著山道一路走著,混跡在了乞丐難民當中,原是隻想著跟著下派至黎安救濟的災糧,討一口飯吃。」

祁青鶴側眸之下久久的望著她。

她的臉上有著比之前還要平靜的淡然,在沉默之餘說出這一席話。

仲藻雪跪在那裡抬首,「近了隆冬,黎安那一年又是大雪,我不想像那群人一樣凍死餓死在街頭,便去敲了王爺的別苑,獻媚討好於他,巴望著他能施捨我一些殘羹冷炙留得我一席之地。」

座堂之外的沈中紀冷嘲了一聲,「賤婦!」

仲藻雪置若罔聞。

祁青鶴立在堂下望著她沒有說話。

又走去了幾步,再問,「途中同行人氏?」

仲藻雪道,「記不住,反正多死在了路上,我又怎麼會記得住?」

作者有話說:

真假摻半,不要信。

第24章 針芒

高堂, 懸鏡不染一塵。

仲藻雪背脊筆直的端腰跪在了堂下,一雙手但負著鐵鏈,只神容平淡說道, 「記不住, 反正多死在了路上, 我又怎麼會記得住?」

記不住,是真正的記不住。

在那一條又一條坑坑窪窪的蜿蜒難履的蛇道上, 有他處逃難的人,有背井離鄉的人,有受罪流放的人, 有為了那上派下來微薄的一口救濟災糧,從這一方難土走到另一方難土的人。

沼谷, 惡瘴。

那遍地倒下的的餓殍,形容包骨, 不知姓名。

有太多太多撐不下去死在路邊的人, 或是發飢,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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