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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快的就被帶上來了,就在這次調奪過來逼仄府衙給宗刑司施壓的西陵王府兵裡力。傳召過來的時候雖然有卸了那一身的外甲,但看著健步利朗,身直筆直,每一步都能窺見武人的力量。
只見著他走過來後低頭叩膝,向座上的幾人依舊相禮。
「堂下人氏。」
「烈麟,西陵王府總兵衛長。」
「何許之地?」
「……左州濟進。」
烈麟頓了一下,道,「我只是一介草莾武夫,自幼出身貧苦,家中只有一個老母供奉,也沒念過什麼書。承蒙王爺看得起我提攜我,教我有得個去處不至於淪落得飢不裹腹的日子才有得今日——」
烈麟的聲音越說越漸哽咽,直至最後突然忍不住伏地放聲大哭起來,痛聲道,「只是近來陵西一帶多有流寇,那裡有皇陵相立,王爺他怕擾那群該死的流寇擾了先帝的清休,就差了我去處理,卻怎麼想到——怎麼想到回來竟變成了這樣!!」
說到這裡,每一個字都痛難自抑,哽咽難言。
只是祁青鶴卻微眯起了眸。
烈麟沙啞著聲音說道,「——大人,我知我該死至極!我既為西陵王府府兵衛長,保護王爺的安危當是我全身所責,今次在王府上卻出了這般的事情,是我無能!是我該死!是我護駕不力!我自願請罪,任由世子和祁大人處理!烈麟,絕無二話!」
一席話說的是繪聲繪色,痛入心扉。
沈鴻中低下了頭,像是長吁了一口氣臉色緩了些許。
「如此說,案發當夜你不在王府之中?」祁青鶴面上窺不到一絲表情。
「我怎可能在王府?」烈麟悲聲道,「我若在王府——我若在王府裡面,便是拼了我這一條命,也要護著王爺周全啊!」
祁青鶴沒有說話。
旁座的沈中紀面上也不由得染了悲色,「我知你忠心,發生這般的事誰也不曾想到,怪只怪……」
說到這裡,沈中紀恨恨的咬了咬牙,「怪只怪那個該死的賤婦!」
「啪!」驚堂木拍案。
那聲音生得震大,陡然的一聲可生叫心裡沒有防備的人一駭,沈中紀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反應過來後覺得自己剛才被驚嚇到,實在是沒有面子,正想要發作卻被坐堂上的人截斷了話。
祁青鶴沒有看他,收聲之餘繼續問道,「你說當夜你不在王府上,可有什麼人證?」
沈中紀只得忍住。
烈麟面有傷色的低聲道,「我與弟兄們一同去的陵西鹿山,大約二三十人,他們都可以給我做證。」
祁青鶴神色平靜,又問,「於此,整個西陵王府的府兵都去了鹿山,王府當夜卻是沒有一人?」
「我有留下一隊的人。」烈麟神色黯然的說道,「只是當夜我不在此,不知道王爺是否是有差遣了他們忙了其它的要事,是故才未有察覺得到王府中發生了這般大的事情。」
祁青鶴沒有再說話,只是望著跪在堂下的人。
烈麟低著頭,滿面的哀色。
「烈麟。」祁青鶴開口,清冷的聲音透得是骨子裡的寒氣,「你可知道在堂上說謊,本官可以先判你三十脊棍的假證之罪嗎?」
烈麟一怔,低頭之下眸子一驚。
再抬起頭的時候卻是滿面無措的惶然,「御史大人,這等要事我——我怎敢說謊?大人若是不信我,大可以傳喚他們上來,我可以告訴大人名字,吳定山,戚遠威,張猛,李——」
「親眷下屬之詞不計入證。」祁青鶴打斷了他的話。
「——那大人又有何證據證明我說謊?」烈麟面上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好似自己有蒙受了天大的冤枉,「護駕不力,我知自己是為該死更難逃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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