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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掖至了頸口,祁青鶴突然問道。
單玉兒的手停下,望了他一眼。
祁青鶴突覺得有些狼狽的移開了視線,喉嚨莫名的有些澀,不由得咳嗽了幾聲,牽著背後的那一道傷疼得他白了一張臉,「我說的是案子。」
「……」
單玉兒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笑,但念及他的身份在那裡橫豎又實在是不好太顯露出來。
明明那麼關心,卻就是死活都不願意承認。
徒生的一張死鴨子嘴硬。
看著就讓人覺得討厭,但討厭過後,又覺得實在是好笑。
「什麼都沒有說。」
單玉兒開口,像是想起了什麼似了,「啊」了一聲,道,「眼見著大人在自己面前昏了過去,仲姐姐有開口喚了一聲大人的名字,瞧著很是緊張擔心的樣子。」
祁青鶴又忍不住咳嗽了一聲,面容生冷的望著她,「……我說的是案子。」
「啊對對,是案子。」單玉兒點頭,應得著實是敷衍的很。
「……」
祁青鶴睜著一雙眼睛望著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只覺得頭痛欲裂的很,又不欲與她多爭執什麼。便擺了擺手將她打發了出去,讓她去外頭睡了不用留下來照顧自己。
單玉兒乖巧的應下,走前還不忘細心的走去窗邊準備合上那一扇小葉。
「開著罷,屋子裡有悶。」祁青鶴說。
「……好。」
單玉兒端著放著他剛才換藥拆了的紗布,「那大人你注意著夜裡秋寒,仔細著別著涼了。」
祁青鶴沒有說話也沒有應聲。
背後的傷著實是不好動彈,只得一動不動的側臥在了床上,睜著一雙眼睛望著窗外的一陣秋雨,不覺有些出神的模樣,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只聽著外門掩上的聲音,屋子裡一時靜了下來。
出神的望著窗外的這一場雨,只在腦海中復盤了一遍今日堂中的那一番問審。
仲藻雪驟然給出來的資訊可謂是巨大,牽涉更是廣絡,便是他也一時間難以全數消化殆盡。
李氏七十四口人,李詩情。
這大抵便就是李詩情蟄伏於西陵王府的動機罷。
想到這裡,祁青鶴頓住了,像是突然發覺到了什麼盲點一般,那一雙眸子微微有眯起。窗外的雨落得脆響,吹進來的風便是教他的腦子更為冷靜了下來。
——是李詩情入府的動機。
——但卻不是她入府的動機。
她極其巧妙的用另一個看似相干,但又實際上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掩藏住了自己的事情。如此說來的話,這當中怕是還有其它的隱情……
祁青鶴睜著一雙眸子思忖著,腦子有片刻的空白,落下來的視線停在了窗外正落的那一場雨上。
忽然,他想起來那日單正陽有說過的那一句話。
「……這雪娘啊,平日裡都好好的,只每到下雨的天氣她就像是入了魘一樣的難以安枕,開始瘋瘋癲癲的了……」
窗外,雨正落下。
一根一根。
好似個銀針一般的穿打在了素瓦上,敲得清響一片。
不過一盞茶時間的路程,他卻是走了快要半個時辰。熬過了最初的那一陣撕心的疼,在漸漸習慣之後卻也覺得沒什麼大礙。
倒是地牢裡的獄卒陡然見到了他來,一時瞪大眼睛,「御……御史大人……」
祁青鶴平復了一下傷口處傳來那一陣刺痛,開口問道,「西陵王重案的要犯如何了?」
「就……就在那死牢裡頭關著,怎,怎麼了?」獄卒有些結巴的問。
「帶我去看一眼。」
祁青鶴開口說道,見他們望著自己,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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