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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紀王爺的脾氣,公子也應當是知道的。」
「他是什麼時候到的?」
「半日前。」
來的人正是西陵王府的老管家,「老奴見過柏公子。」
柏遠山著實頭疼,西陵王出了這般大的事,他此番於公於私代太子前來拜祭,也是有受命與聖上欽點的御史祁青鶴斡旋一二。
走來的路上還打著算盤想著要怎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懷柔招攬他。
這下好了。
有了沈中紀這麼一摻合怕是連做夢都不可能。
「先帶我過去罷,我只望事情還沒有鬧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柏遠山說著一手背著包袱走了出去。
「柏公子這是要去哪?」
眼見著他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老管家叫住了他。
「……」
柏遠山頓住了腳,神色有些尷尬的掂了掂肩上的包袱,只輕咳了一聲。
他一慣方向有些差不怎麼認路。
也是如此,這會子才學聰明瞭,到了臨安先找處大一些的酒樓食肆,差了個小廝去王府送信叫人來接他,如此也算是免得憑白多走許多冤枉路浪費時間。
「你……」正側過頭準備開口讓他走前邊帶路。
「哎——遠山兄。」
迎面走過來了一個穿著沙餳色長衣的文生,只見他一隻手正持著摺扇,瞧見了他笑眯眯的迎了上來,「這般的巧嗎,遠山兄也來了臨安?」
柏遠山看見來人臉上不由得一僵。
只見那文生笑眯眯的隨手揮開了摺扇,走來的時候還不忘打趣他,「遠山兄不會又是迷路了吧?想去哪兒?不若我帶帶你如何?」
來人正是嵇舟。
老管家向他行了一個禮。
柏遠山臉上一僵之後,又漸漸的恢復到了平常,只伸手挽了挽肩上的包袱笑著同他打了聲招呼,「可真是巧了,嵇兄竟也來了這臨安,我正要去西陵王府一趟,嵇兄想要給我帶路卻不知與我同不同路?」
「這路到底是給人走的,不過是繞不繞道的問題罷了。」
嵇舟一收摺扇,笑道,「遠山兄既然要先去一趟王府,我也不妨先去拜祭一下王爺。」
「走罷。」
正說著柏遠山解下了食肆外旁拴著的那一匹棗馬。
走去的時候原本烈日的天忽然陰沉了下去,瞧著烏雲蓋日,一副山雨欲來的陣勢。
臨安城的街道上走往的行人也不絕加快了些腳步,心裡只望著能趕在這一場秋雨下來之前找得一處落腳的地方安身,以免得落得一身的狼狽。
一場雨落下,似一根根銀針一般的飛入了白牆黑瓦上。
雨聲清脆。
有稍許的吹入了未有合葉的小窗內,透著一番可堪入骨的秋寒。
祁青鶴是在深夜裡的這一場秋雨中甦醒過來,離白日裡的那一場堂審已過去了有整整半天的時間,稍稍動了動手指,想要翻身從床上坐起來,直被背後的那一道傷拉得撕心的疼痛。
半側著身,望著屋裡的時漏已滴過了戌時。
「大人您醒了!」最先覺察到他醒過來的人是單玉兒,她正端來了一盆熱水,剛走進來就看見他睜著一雙眼睛望著一旁的時漏。
單玉兒忙推醒了一旁困困欲睡的小廝丫頭,招呼著他們去把大夫叫過來。
「大人,您覺得怎麼樣了?可還好?」單玉兒放下了手中的那一盆熱水,打濕帕子擰乾遞給了他。
「……」
祁青鶴坐起不得,卻還是半撐起了身子,皺眉之餘只問了一句,「堂中的情況如何?」
「大人放心,除了大人平白在堂中受了紀王爺這一刀的這件大事之外,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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